第二百九十三章 定罪[第3頁/共4頁]

皓華要作勢要打，涵因忙告饒：“我錯了，好嫂子，饒過我這一遭兒吧。”

“哦？之前我還一向覺得他把你看作交班人呢。”涵因笑問道，她一向很獵奇李湛和柳正言、薛進之間的乾係。

“是啊。王達倒了，山東大族要緩好一陣。恐怕朝中柳相要獨大一陣子了。”涵因笑道。

李湛將碗中最後的冰淇淋一掃而空，把碗放下，搶過涵因的帕子抹了抹嘴，又扔了歸去，笑道：“現在目睹著要狡兔死嘍囉烹了。”

涵因白他一眼。收好帕子，笑道：“你是怕柳相……，不過。我看柳相歡暢得太早了，王達可一定就這麼倒了。你看，皇上不過是削了他的爵位，卻冇有遣他分開長安，申明皇上還要用他。他們也不會那麼等閒的放棄。何況柳相還藐視了一群人……”

薛淩華點點頭，笑道：“我先去太原，然後再去再去雁門四周的代縣。本來父親捨不得我去那邊吃沙子，不過我現在是鄭家婦，父親也管不了我了。”她現在固然已經是孩子的母親，提及話來還帶著一股子獨生女兒的率性。

“嫂嫂跟侄子也要一起跟著去嗎？”涵因被薛淩華讓進屋子，見開著的箱子中裝著薛淩華的衣裳。

李湛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說道：“這話我之前就跟柳相說過，叫他力保幾位宰輔，然後一起反對寺人掌軍，但他卻感覺寺人成不了大器，李明哲和你母舅被貶正合他對勁。反而在這件事上默許皇上的作為。”

“阿誰小妮子，真是碎嘴，若不是她家我纔不那樣呢。本來我是籌算和女眷們坐在一起的，不過那日氣候酷熱，本來說去的女眷不是中了暑熱，就是臨時有事推掉了，最後竟隻要陸夫人一個到了，張家夫人要跟親家談天，我和陸寄悠就出來了，她就發起悄悄去男賓的詩會，帶我換了衣裳。我們就出來了……誰想到厥後會惹上費事……”皓華笑道。

“隻是其一，其二就是讓他有機遇熟諳陸寄悠的夫君張繼善。厥後陸寄悠又看在你的麵子上幫他說了幾句話，張繼善才放下架子跟張九齡見了一麵，感覺他有真才實學，又向他父親舉薦，剛巧，他又被皇上點名起複，張家也正視了他，他這纔跟張家本家連上宗了。”皓華笑道。

“柳相現在風頭正勁，怕是更聽不出來了。”涵因笑道。

涵因笑道：“真的，冇悔怨麼？你現在但是兩邊不奉迎了。王達他們恨你恨得牙癢癢，柳相又防備你，你的日子不好過啊。”

皓華方坐好了理了理衣衿，笑道：“對了，另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呢，張九齡讓我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