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風頭[第2頁/共4頁]

“是啊，這是當然，天然是母孃舅母做主。”涵因內心暗笑，臉上換上了一副貴族女子調侃八卦時的常用神情，“不過有一件事才奇特，之前突厥王子來朝，不是都要求娶公主的麼，此次如何冇傳聞。”

“纔不是我呢！”沁雪倉猝辯白。

慕雲一挑簾子出去了，瞪了沁雪一眼：“甚麼點子事，也值得來煩女人。不是說好了，我和祈月的勻出來些給凝霜。”

“奴婢幾個之間的小事，本不該費事女人，都是我管不住嘴，祈月姐姐曉得了一準罵我。”沁雪低下頭，涵因卻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來，她確切是心存不平，想要告狀，也不說話，悄悄的看著她。

王徵卻往涵因處跑得勤了。這一日王徵又帶了上供的團茶來找涵因。

沁雪看到涵因的目光冷了下來，冇出處的內心有些驚駭，咬咬牙說道：“可不是我背後告人狀，是思雨過分度了。仗著她本身是二管事的侄女，便一味拿大，本來不過是在我們麵前拿大，現在連祈月姐姐、慕雲姐姐也不放在眼裡。女人之前用桃花做的胭脂膏子，叫我們拿去分，她就比我們多，此次女人用做香袋剩下的香料兌了肥皂，真真是好東西，竟比那綴錦閣的真貨還細上三分。做好了，您讓她分給大師，她卻吞了大半，凝霜正巧告假回家，她竟冇給她。”越說越氣，聲音也高了起來。

涵因卻笑著說：“那也要個好來由，傳聞當年長公主為太後祈福削髮之前，就有傳聞，突厥來使是要求取公主的，長公主哪是為了祈福啊，清楚是不想嫁到突厥去……”

“倒也是，公主矜貴，駙馬不能納妾，如果冇有子嗣豈不難堪；再者，公主不但不能侍營私婆，反倒是長輩見她還要行君臣之禮；並且本朝的公主一個個脾氣都很大呢……”王徵明顯有些鎮靜，不由嘟囔出聲了。

特彆是靖國公的宗子，漂亮蕭灑，文武雙全，更是成了多少懷春少女的夢中戀人。皓軒接人待物卻一如平常，聽了彆人的誇獎，反而更是謙善謹慎，乃至讓一眾喜好專門找勳貴後輩茬的禦史大夫們都點頭獎飾。

茶喝不下去了。把茶杯放下，叫人出去清算茶具。出去的是凝霜，雖冇有說話，小臉卻沉沉的。她有些木訥，臉上也藏不住事，雖冇有祈月無能短長，也不如慕雲心機細緻，涵因卻挺喜好她的誠懇，吃了虧也未幾說甚麼。

涵因一笑：“前次做的肥皂不是另有麼，拿出來兩塊給凝霜吧，思雨生的原就好些，又是外院徐叔的侄女，他們一家子在這府內裡還是端莊有些麵子的，便是嬌貴些也是有的。你們就先多擔待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