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繃直的神經纔有稍許鬆弛。
酈曉曇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甚麼。
“等等。”
男人挑眉。
在她身處暗中,最絕望的時候,她發明瞭這張沈婠用心留下的紙條,上麵甚麼冇寫任何筆墨,僅僅隻要一個號碼,卻成為她能夠抓緊的獨一拯救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