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真相[第1頁/共4頁]
“我……我是徐三他娘!難不成我還能害我親兒子!”徐母嚎道:“你們這些官老爺欺人太過!你們怕不是瞧著那賤人長得都雅……”
阮小幺又驚又喜,忙喚二人過來。
商澤謹站了起來,走到堂下,道:“犯人朱氏,有人告密你於十仲春初四下毒殺夫,可有此事?”
內心頭忽生了些奇特的感受。
搜尋了差未幾有小半個時候,終究把徐家翻了個底朝天,三人俱是滿腹苦衷,帶著衙役班師。
天子腳下,升堂問案,自是慎之又慎。群吏威武聲過,便將朱氏、徐母與其他幾個相乾之人帶了上來,跪在堂下。
實則案件並未一錘定音,幾人隻摸清了一半來龍去脈,且朱氏仍有通姦殺夫的極大懷疑。但是前日在徐家,徐母的反應已然夠可疑,本日在堂上更是讓民氣生疑竇,不得不思疑,此案與她有莫大的連累。
徐母一刹時便似又老了一倍,忽撐動手起了來,發瘋似得朝朱氏撲疇昔,厲聲尖叫:“都是她!都是這個賤人害我!害了我一家――”
朱氏眼中淚珠不住下落,手足無措,下認識想去扶徐母,又被衙役來拉了開。
商澤謹麵色一凝,問道:“如何見得?”
“王氏,你十仲春初四時顛末徐家,可否記得瞧見了甚麼?”他問道。
他循循道:“這是從你榻底下翻出來的,尚蓋著新土,顯是剛埋下去冇幾日。莫非……這是你兒子打賭得來的?”
他點點頭,又轉向徐母,“徐夫人,不知此事你如何辯白?”
“您年事大了,想必記事不清,那我再給您瞧一樣東西。”商澤謹說完,讓人將那銀錠呈了上來,擺在她跟前。
“二哥,你認得這物?”她問道。
彷彿極久之時,對此物已是再熟諳不過,連每根金絲、每顆珠子都熟稔至極。
即有衙役領命而去。
阮小幺隻做一小吏。還是男人裝束,坐在不顯眼的背麵;商澤謹、宣明庭為朝廷命官,按序坐於一旁上首;正堂之上,匾刻“明鏡高懸”,縣令張守成坐於中堂,驚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何人?”
“據村民所報,朱氏常日甚是貞順,深切簡出,且與徐三之間相敬如賓,並無殺人來由。經本官查對,徐三並非是中毒身亡,而是昏倒後堵塞至死。”說到此處,他掃了徐母一眼,道:“由此鑒定,朱氏所備飯菜中,並無毒藥,而是蒙汗藥。”
再看右首坐的那二位。商澤謹正襟端坐、目光沉肅;宣明庭麵無神采,卻總彷彿心不在焉,魂飛雲外去了。
徐母嚅嚅低了頭,動了動生硬的身子,又嫌惡瞥了一眼中間的朱氏。
阮小幺收回目光,隻看縣令審案。
徐母此時已滿臉盜汗,麵色頹廢,乾癟的唇也有些抖了。
“細心搜!裡裡外外,掘地三尺,必然不能遺漏任何一處!”他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