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善後[第2頁/共4頁]

“那你如何冇聽姨娘話？”吳婆子瞄著小杏問道，小杏無所謂攤了攤手：“我又冇到外頭說，嬤嬤又不是外人，不跟嬤嬤說，還跟誰說？”吳婆子悄悄笑著搖了點頭，提起壺給本身添了茶，看著小杏笑道：“我早就交代過你，現在林姨娘跟疇前不一樣，你既跟了她服侍，就得一心一意服侍她，她交代話，得記牢，做好，涓滴彆走樣，就是跟我，也不該說。”

小桃將鋪蓋中間榻上鋪好，把熏爐放進被子裡捂著，拿了針線緊靠著熏爐坐下，用心繡起帕子來。

“這話，林姨娘也聽到了？”吳婆子看著小杏笑問道，小杏忙重重點著頭：“當然聽到了，她就蹲路邊，靠書靜和伴月近！嬤嬤，她必定冇敢跟您說！”小杏說著，往吳婆子身邊湊了湊，聲音抬高低說道：“姨娘今兒早上說，不準再提這事，說要忘得一乾二淨，不然死都不曉得如何死！”

“嗯嗯嗯！”小杏謹慎喝了口茶，連連點著頭：“我也吃了，姨娘讓我和小桃一起吃，可好吃了！油滋滋外焦裡嫩，可好吃了！姨娘真是會吃！”吳婆子無語看著小杏，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正要說話，小杏又睜大眼睛，加奧秘低聲道：“嬤嬤，您猜！我們廚房院門口碰到誰了？！”不等吳婆子說話，緊接著說道：“碰到大女人身邊書靜，另有周夫人房裡大丫頭伴月兩個！另有呢另有呢！我們躲花叢裡，就聽到書靜說，大女人被阮姨娘養那隻貓嚇病了，書靜說那隻貓是妖物兒！說是阮姨娘抱著妖物兒嚇著大女人了，唉呀，歸正，就是阮姨娘把大女人嚇病了，大女人昨早晨就冇當作元夕節燈！也冇見上皇上和皇後，書靜還說，如果大女人昨早晨見了皇上和皇後，說不定就能得上誥封了！”

林仙草滿臉欣喜，幾近不敢置信看著吳婆子，她本來隻想把這事吳婆子這裡交代疇昔，誰曉得竟得了這麼大一個彩頭！

“嗯，讓我想想對了對了，另有呢！這是伴月說，說阮姨娘必是被人家坑害了！”小杏抬著下巴，當真加了一句：“我感覺也是，阮姨娘比林姨娘還傻呢，提及話來怪腔怪調，我見過她兩回了！”

“嬤嬤年吉利，我送嬤嬤歸去歇著，等嬤嬤歇好了，想和嬤嬤說說話兒。”林仙草挽了吳婆子胳膊，臉上雖說帶著笑容，聲音裡卻透著沉甸甸苦衷和濃濃難過，吳婆子迷惑看著林仙草，悄悄拍了拍她手，暖和笑道：“我不累，半子套車一向把我送到後角門，就是從後角門走過來工夫，有甚麼累？我帶了點自家炒擂茶，姨娘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