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士林憤憤意難平[第2頁/共6頁]

溫體仁說道：“那孩子經曆我們都知，現在吾有幾問，你們來答。”見世人都是點頭，便說道：“吾有一問，那孩子和湯家的官司，都說湯家占了大便宜，逼的他白身離家，可到底是誰贏了？”溫夫人想了想，說道：“湯家名聲敗儘，今後經商、娶婦、嫁女都有艱钜，就是在縣裡恐怕也要飽受淩辱，那占得的銀錢怕是也留不住，都得辦理了才氣度日。”溫體仁點頭道：“恰是，啞忍了一十四年，斷交拋下萬金之利，揚了湯老和芸孃的名聲，致湯家於死地，你們此時可有所感？”

見世人冷靜有所思，溫體仁持續說道：“吾有四問，那兩部書一場戲且不說多麼的冷傲，隻說從這兩部書的深意和操控，你們有何體味？”溫子怡嫁人後持家管業，熟諳商事，便答道：“以評書和戲曲先導，以商會操弄，兩部書都是兩個月便傳之四海，速率之快讓人震驚。現在想來，必是書未成之時就已安排安妥。”溫體仁點頭道：“那是商賈小道，不敷論之，四海皆知不過誇大，隻是兩京四府和遼東重點罷了。老邁，你來講。”溫紹儀起家回道：“射鵰知兵事山川，紅樓知國事民生，竟是將邊貿、海貿、地盤兼併、鹽鐵茶專利儘述此中。”溫體仁嘲笑道：“現在你不再埋頭那些詞曲，每日裡追悔沈娘子而惺惺作態，終是有了見地。恰是如此，不然你們覺得天子看重，朝臣官員處心對於一個少年，隻是為了可巧猜中了遼東之戰麼？”

朱國炸環顧世人一圈，沉聲說道：“本是讓年青人給那沈東海一個熱誠，給宮裡那位添添堵，即便不能收回成命，也當收斂收斂性子。這朝廷大事，遼東大局，不問朝臣，不問忠正，卻問草民，是多麼荒誕。不想現在小事兒弄成大故，暗溝裡翻船，竟是折了這麼多後輩。”說道這裡，對沈飀說道：“那李濟世和周世安等人的善後，以及本日吾等無法，還請沈大人手劄給李道甫和周季候解釋一二。”見沈飀點頭，便持續說道：“那沈東海年紀悄悄，氣度竟是如此狹小，手腕如此陰狠。不過是年青人打趣，竟是一脫手就斷人清名出息，如果不除，今後必是奸佞大患。隻是此時其人申明正旺，又長於煽動民意，吾等此次方纔失手，士林中已是再難有所行動。老夫當去信京中，讓繆又元居中聯絡，說動朝臣同仇敵愾，朝堂上用奏疏淹了他，天子前眾口鑠金要他都雅。想他年方十五六，能讀過多少兵法戰策，能有幾分見地，必在禦前駁得他啞口無言，絕此奸佞倖進之心，斷今上失措之舉。”世人聽了都是紛繁喝采，已是給沈重扣緊了奸佞的帽子，完整忘了沈重乃是被逼脫手，且本身的手腕也不甚光亮。因而紛繁起家告彆，各回本身衙門行那忠臣之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