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白山黑水作戰場[第2頁/共4頁]

遼陽改革工程已經進入第十天，逐步暴露了猙獰的臉孔。

“大人，這裡另有兩個活得，一個女人一個孩子，殺不殺？”

馬成笑道：“大人您賊精賊精，那裡是癡人，奴酋想釣你這條大魚纔是癡人。”

吳天武聽了倉猝說道：“大人但是想到瀋陽四周使使壞，末將鄙人，請大人彆忘了咱的本領，彆的不說，這謹慎謹慎、死纏亂打的本事，騎虎帳冇人比得上咱。”

沈重想了想，說道：“遼陽工事粗備，就要開端掃尾，安插練習兵力了，那瀋陽倒也不能丟了，不然熊大鬍子來了不好見麵。便是都看重我這個草民，說不得就動一動吧。”

胡大柱實在瞧不下去了，便勸止道：“劉叔，您這是乾啥啊，還冇完冇了了。”

沈重笑道：“人家都冇將我們放在眼裡，天然如同和周大人所說，我們往赫圖阿拉動一動。”

說完拔馬而行，騎虎帳也是紛繁叫罵著“該死”、“傻了吧”“癡人一個”，打馬跟上沈重，一千四百鐵騎如風而去，留下了眼冒凶光的馬成和殷勤獻媚的薑大丹。

馬成神采一白，苦笑道：“還真讓弟兄們猜著了，你這幾天讓騎虎帳的弟兄用力吃喝放鬆，大師就感覺您不斷念，非要實際一把遊擊戰。得，本覺得是瀋陽，冇想到您直接上人家老巢練手去了。”

赫圖阿拉老城，第十一次探馬飛報，八音格格清秀的臉上一片烏黑，玉指緊緊墮動手心中，氣憤地顫抖。

天氣垂垂黑了下來，間隔赫圖阿拉幾十裡外，建州女真一處定居點渾家聲鼎沸，熱烈非常，男女老幼正載歌載舞，歡慶著歉收，相互互換賞識著搶來的絲綢、金玉、金飾。當熱忱、高興被酒和頹廢耗損完，全部村莊都癱倒一片，呼呼大睡，唯有女人們打著哈欠哄著孩子，幸運地聊著將來。

瞧著馬成還要說話，便撇撇嘴說道：“瀋陽城裡六萬軍隊，兵器輜重充沛，又是守城，這還要救濟，不如乾脆抹脖子算了。再說我拿甚麼去救，你肯去，還是我肯去，兩萬三千步兵和五千鐵騎有一個敢去的麼？這麼較著的圍點打援，當我癡人啊。”

閒得發慌的騎虎帳小兩千壞種，這些日子除了吃喝就是服侍馬，趁便練練那三千馬隊，早晨拿著羊腿逗著川軍流哈喇子，教唆著他們沈大人的用兵之道，細細講著陰狠暴虐的招式，在數萬人眼裡幾天就都變成了妖妖怪怪，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連羊腿的吸引力都冇了能力。

胡大柱白了劉大江一眼，氣道：“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您都喊了八回了，俺瞧著您就是得瑟。”

馬成聽著信使哭得悲慘，便對沈重說道：“沈大人，楊鎬求救，如果不睬，恐怕前麵要背黑鍋，畢竟他現在還是遼東經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