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大順何去何從[第1頁/共5頁]

他略頓了一下，複道：“現在，葉爾羌汗國的都城，已從喀什噶爾搬到了現在的莎車城，其國度邊境，包含吐魯番、哈密、塔裡木盆地等處，汗國版圖廣寬，東方是嘉峪關、南邊是西藏、西南是克什米爾……”

李自成說完，又是狠狠一頓腳，臉上的煩躁之色，

李過率殘部一起疾逃，徑往西安而去。而一起追擊的唐軍，因其早已遠遁追之不及，同時亦已人馬俱乏，又因天時已晚，故亦就此出兵，全軍返回潼關。

見到鬚髮蓬亂衣衫不整的李過，哭喪著臉從內裡踉蹌而入，李自成的內心已驀地揪緊。不過，他還是敏捷聽到他最驚駭聽到的話語。

李自成不及其說完，就暴怒地打斷其話語，神采非常猙獰：“牛大眼，你他孃的是不是早與唐軍通同好了，要甘為其內應，要來奪俺之位，要滅我大順，是也不是！他孃的，老子先砍了你的腦袋！”

“咳，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隻要保得大順還在，保得兵馬儲存，就算臨時丟了西安，乃至全境國土，又有何妨。”宋獻策急道：“當年遼朝滅亡，那大將大石林牙，率五千殘卒，遠征西域，重修西遼，亦將鼎祚持續了數十年之久。這汗青之鑒，我等安可不察之。想來大林石牙率普通殘兵敗將，尚可得如此功業，而我軍另有兵馬十餘萬，戰將數百員，此番撻伐葉爾羌國，必可大獲全生，一舉以竟全功。若此番行動勝利，恕鄙人直言，即使臨時喪失關陝，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將來之出息，卻比死守這關陝一帶，更加廣漠呢。”

李自成這句問話一落，一向沉默的牛金星接過話來，他長歎一聲說道：“皇上，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以鄙人鄙意，若要讓唐軍不再追擊我軍，乃至與我大順戰役相處，獨一之計，便是率先向唐軍乞降，獻土贈金，皆是可行之策，且在構和中，需向其講明，我大順情願讓步圖土，將來之生長方向也不在中原，而是謀攻西域。信賴唐軍聞知我軍企圖，定會慎重考慮我大順之定見，極能夠就此同意我等這般行事。如許的話，我大順也算是在這萬難險境中，得以死中求活了。”

李自成聽完牛金星這般苦勸，心下主張亦已拿定。他一聲長歎，狠狠地跺了頓腳，便道：“好吧，既然二位這般苦勸，那俺就試他一試，獻策，俺派你東去潼關，當即與唐軍開端構和，但願有機遇與他們達成和談。”

宋獻策的話語，甚對李自用心機，說得他連連點頭。隻不過，饒是如此，他卻轉眼一想，卻又問道：“即使如此，但唐軍若貪婪不敷，拿下關陝，卻猶對我軍追擊不捨，又當如何？”

很快，牛宋二人吃緊而來。李自成重視到，二人皆是一臉懊喪之色，便當即猜到，他們極能夠已曉得現在的潼關情狀，不由心頭又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