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行轅開鍘[第1頁/共4頁]

“押出去！”

“是！”

他這話一說完，趙州跟著說道：“嶽大人，您也聽到了，李將軍說，這糧食是福王千歲的，石溫不過是出麵幫王爺運歸去，這何罪之有呀？”

嶽肅叮嚀一聲，有差役端過椅子，請趙州在羅振強的動手坐下。隨後又聽嶽肅說道：“不知趙公公來本部院的行轅有何要事呀？”

“你率兵劫掠朝廷賑災糧米，劃一造反，事到現在，竟無悔意！來人啊，扒了他的袍服，把他給我按在地上。”

一省的監軍寺人，都是實權人物，矜持有打小陳述的特權，從不把那些封疆大吏放在眼裡。趙公公站在轅門外，本覺得嶽肅會畢恭畢敬地出來驅逐，可等來的隻要通傳兵士的一句答覆。“把李洪永押出來，公千米麪請。”

嶽肅仍然穩坐在公案以後，掃了李洪永和趙州一眼，說道：“這位公公就是監軍河南的趙公公嗎？”

“你們敢！咱家但是朝廷監軍，誰敢扒我的衣服！莫非想造反嗎？”石溫見那些差役敢脫手扒他的衣服，這下可急了，嘶聲力竭地叫喊起來。

李洪永嚇了一顫抖，倉猝說道：“末、末將知罪。隻是……隻是這事也不全怪末將……是石公公說……這些糧食是福王千歲的……他來幫福王千歲帶歸去……一個是福王……一個是監軍……末將實在獲咎不起呀……”

“是！”差役承諾一聲，架著李洪永就往外走。

李洪永被按跪在階下。都不能他說些存候之類的話，嶽肅就大聲喝道：“李洪永！你身為朝廷遊擊將軍，熟知軍紀，卻明知故犯，坐視朝廷賑災糧米被劫。本部院命你前去追贓，你不但不去，反而懼罪叛逃，現罪證確實，你另有何話說？”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回大人，不是小的想搶，是福王爺奉告小人，那是他家的糧食，讓小人幫他取返來。小的這才……帶人到此……把糧運歸去……”石溫現在，在嶽肅麵前，已經不敢自稱咱家。

“率兵擄掠朝廷賑災糧米，這算不算犯了國法呀？”嶽肅笑嗬嗬地說道。

大帳以內，現在是鴉雀無聲，能聽到的，隻要石溫的心跳聲。嶽肅等了半晌，猛地說道：“來人啊，將李洪永給我押出去。”

眼看著虎頭鍘搬到麵前，李洪永是完整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可誰又會理睬他的喊聲。

那些差役還真被唬住，嚇得鬆開了手，石溫整了整衣衿，抬開端來，對嶽肅是瞋目而視。剛要開口說話，卻聽一旁的趙州先說道：“嶽大人，石溫是皇上委任的監軍，就算有罪，他的袍服，不經皇上準予，也不是說扒就能扒的，如何也得請旨才氣決計。再者說，大人隻是聽了一麵之詞，便要給石溫科罪，實在於法分歧。再如何也要聽聽他的解釋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