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逐個提審[第2頁/共4頁]

嶽肅在後堂落座，說道：“給我將李旺先帶出去。”

“十一月二十三，隔得時候太久，小的真記不清了。”

“不記得了！”嶽肅一拍桌案，怒道：“縣城就這麼大，何況郭家間隔武府不到一裡地，大師也算是街坊，莫非會不認得。用不消本官將郭家的鄰居全都叫過來，問問他們認不熟諳你！如果你敢欺詐本官，本官就讓你嚐嚐夾棍的味道！”

“是、是……普通做針線活的都是由府上的馮婆子辦理。”陳大年哪敢再推委，當即誠懇交代。府上看門護院的，相稱於當代企業的保安，淺顯工人你不全熟諳倒另有情可原，如果有職司的你不熟諳，豈不是荒誕。

“甚麼叫彷彿是冇有，有就是有，冇有就是冇有！公堂之上，豈容你這模棱兩可的答覆！”

實在答案很簡樸，嶽肅手中的賬冊清楚地記錄這些人的名字，乃至連在府中做甚麼職司，都有明白的記錄。嶽肅所點的這些人，全都是看門的，有的在前門，有的是在後門。

過了半晌，金蟬將馮婆子押回，點卯冊也帶了返來，呈到嶽肅麵前，嶽肅翻越記錄，和從賬房那邊獲得的那本是一模一樣。

“你的那份在那邊，拿給本官觀瞧。”

“民婦確切不知啊，民婦固然賣力辦理長工做活，可也不是一向都在現場。”

差役得了叮嚀，拿出木牌對著馮婆子的嘴巴打去，“劈哩啪啦”二十下，打的嘴巴分裂，儘是鮮血。

“這個……來府上上工的人太多，民婦有些記不清了……”馮婆子一臉蒼茫的模樣，像是真想不起來一樣。

“很好，你先下去吧。把王大年給本官帶上來。”

“是、是……張氏在府上是做針線活，上工的處所是北角的小院。”

“量你也不敢，本官有話在先，如果再敢說半句謊話，下次接待你的就是夾棍！”

“每月上交賬房一份，我的手裡也有一份。”

“晚了！”嶽肅重重一拍桌案，怒道：“先掌嘴二十，本官再問你話！”對這類刁鑽，嶽肅是體味的，必須先給他一個上馬威，不然接下來還是冇有實話。

“這個……草民並不太記得……府上經常有做工的上門……叫甚麼名字也不是我們管的……如果見麵……或許能記起來……再者說，府上前後襬布共有四個門……也不知他是從我哪個流派顛末……”

這也不是武家過分笨拙，用心留下證據，隻是當初勾搭官府，等閒將郭凱定成極刑，這事也就不再放在內心。時過境遷，再提此案，也就叮囑了府內下人，並讓抬屍的崔貴、刁良躲起來，健忘將賬冊毀掉。也是他們冇有想到，嶽肅會從這裡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