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招供[第2頁/共4頁]

十多口人是哭作一團，紛繁要求陳威漢招認。跪在第三排的是陳府管家，大管家陳然看向陳威漢，說道：“老爺，您招了吧，這事說穿了，不過乎是滅門。您不招，如此酷刑下來，陳家長幼全要刻苦，落個畢生殘疾，並且難保不被滅門。您若招了，還是滅門，那夥人莫非還能去陰曹地府追殺我們麼？老爺，不要再讓家人受無謂的苦了，招吧。”

通倭是滅門的罪惡，毒死一個郡馬，也是滅門的罪惡，以是他也就將錯就錯。現在又毒害郡主不遂，連帶之前的案子，估計少說也得滅三族。故此，陳威漢不敢招認，一樣也是怕斬龍幫抨擊。不過竟陳然一說，他也豁然，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說了，或許嶽肅能夠言而有信，保百口裡的一點血脈。

“老朽記得。”

比及鐵虯下去，嶽肅再次問道：“你說往曰通報動靜之人都是通判府的下人，那人是何模樣，你也應當記得吧？”

倭寇走後冇過兩天，有兩個苗人婆子拿著斬龍幫的信物前來投奔，陳威漢已經承諾入幫，就不能不收留，兩個婆子非常奧秘，表示行跡不想讓人看到，因而陳威漢建了個密室，將二人藏在內裡。

“啊……”

“你不知情，那就讓你爹說，你爹若對峙不說，就休怪本府無情了！你父親所犯的案子已經足已滅族，即便本府將你致殘，也無人能說出的不字！”嶽肅大聲打單道。

陳威漢閉目不語，就像是冇有聽到普通。嶽肅也瞧了瞧陳威漢，見這老頭還真沉得住氣，也就笑道：“陳府家人聽著，本府本著刻薄之心，不肯妄動酷刑，以免被世人罵作苛吏。但此案乾係嚴峻，非無得以而為之，爾等誰要說出本案真相，本府包管法外施恩，留他一條姓命，但若拒不招認，便將你們一個個按到火鏈之上，嘗一嘗滋味！如果火鏈之下仍不招認，可看到一旁安排的油鍋，本府勢必將你們的雙手、雙腳放出來炸上一炸，阿誰時候再招，不免落個畢生殘疾。爾等細心考慮，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本來陳威漢當年在廣東任上曾經和倭寇做過買賣，說白了就是給倭寇在本地銷贓，攢了很多產業。說來不利，被本地禦史以莫須有的罪名參了一本，說他吃空額。這類事，凡是武將都乾，隻能怪他背景的分量不敷。最後落個引咎辭職，回到老野生老。本來想著回家過幾天大族翁的曰子，冇想到半年前和他做過買賣的倭寇又找上門來，給了他一大筆好處，還邀他插手甚麼斬龍幫。他本不肯承諾，可倭寇出言打單，說若不插手就把通倭的事給捅出去，這但是滅門的大罪。陳威漢隻好承諾。

這番話說完，堂上可炸了鍋，隻要不說，不管你知不曉得，都要上刑。這兩個刑法，一個比一個殘暴，都能令人殘廢，估計詔獄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