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果然有冤[第3頁/共4頁]

嶽肅又指向一個老頭，老頭的答覆和先前婦人的意義大抵不異，也是伉儷恩愛，相敬如賓。嶽肅將堂下世人一一問遍，答覆還是如出一轍。

回到縣衙，嶽肅冇有在大堂公開鞠問郭凱，而是帶到後堂，伶仃鞠問。

嶽肅沉吟很久，說道：“那兩個抬張氏回家的武府仆人你可熟諳？”

這些人一上公堂，趕緊給嶽肅跪下，連稱草民叩見大老爺。

最早上堂的是一中年婦人，進門一見到嶽肅，當即跪下，口稱“民婦田氏叩見大老爺”。

說完，嶽肅領著郭凱直奔後堂。眾差役遵循叮嚀，把人關進後衙，好生看管。不一會，嶽肅傳下話來，讓從把頭第一個房間先提出一個上堂。

“照你們的說法，郭凱既然和他的老婆如此恩愛，又為何又會暗害他的老婆，難未曾你們是在棍騙本官？”

“大膽田氏，你這是不信賴本官了，如果本官不想為郭凱洗刷委曲，又何必在法場之大將他救下。你曉得甚麼，且給本官照實說來！”

“是年後搬走的，搬場的時候也冇跟大夥打過號召，不曉得搬到了那裡。”

“本官再問你們，郭凱和他老婆生前乾係如何，你們可要照實答覆，不然休怪本官堂上的大棒無情！”說完，嶽肅重重地一敲驚堂木，接著兩廂衙役頓時喊起堂威，“威……武……”

“很好。”嶽肅點點頭，又道：“本官再問你們，你們當中哪個叫周霆。”

這句話一出口，半天冇人承認，還是有個後生最後說道：“回稟大人，周霆已經搬場了。”

“郭凱。”

“郭凱，本官問你，你可會寫字？”

“為了二十兩銀子，就義一家人的姓命，也不知他們死前是否悔怨。”嶽肅冷哼一聲，對伴隨前來的焦燦說道：“他二人既是你的部屬，你就受點累，讓你的人把屍身抬到義莊去吧，也是給他們長長記姓，這就是表率。牢裡今後如果再出這等事情，瞧本官如何治你。”

嶽肅點點頭，最後道：“給田氏簽書畫押。”

焦燦趕緊領命，讓差役把屍身抬去義莊，當天下午就召開臨時大會，狠狠地經驗一番，讓部下人今後誠懇一點。

鐵虯領命而去，不一刻工夫，將主簿帶來，主簿將卷宗呈給嶽肅。嶽肅翻看幾頁，說道：“你當即帶捕快去石馬街楊樹衚衕，把那邊的住戶全都帶到公堂上來。特彆是一個叫周霆的人，必然要給本官帶來。”

嶽肅深思一下，頓時喊道：“叫主簿將郭凱殺妻案的卷宗拿來給我。”

焦燦已經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兩名獄卒納賄割掉犯人舌頭，雖說之前並不知情，也實在令他嚇出一身盜汗。這樁事要擱在之前，也不叫個事，監獄裡的花腔多了去，屈死在內裡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但現在這位大人的手腕多麼峻厲，可謂是雷厲流行，剛上任一天便清算了孫大成和馬德，現在衙門裡有職司的，各個是提心吊膽，恐怕觸了黴頭，將好好的差事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