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忍？[第4頁/共7頁]

“是，大人。”

王承恩把話說完，嶽肅輕笑一聲，說道：“王承恩，聽你這話，這統統的統統，彷彿都是有你來主使，但不知，阿誰時候朱由檢又在做些甚麼呢？你做這些，又為的是甚麼呢？”

跟在一臉痛苦地說道：“王伴伴，你如何能如此胡塗，你這般做，豈不是陷我於不忠不義……早知如此，當初我還不如不念手足之情，直接將朱由菘拿下……唉……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本來是如許。”嶽肅微微點頭，說道：“讓他二人簽書畫押。”

當下，張嫣讓劉名果擬旨，王承恩與孫忠淩遲正法，抄冇朱由檢的全數產業，奴婢人等，全數斥逐。

見嶽肅發話，上麵的差役，也就不再聒噪。嶽肅打量了王承恩和孫忠一眼，王承恩已經把假鬍子拿下，能夠看出，確是個寺人。嶽肅心平氣和地說道：“你就是王公公？”

“乃是受王公公的指派。”孫忠果斷地答道。

嶽肅當即退堂，差役將朱由檢與王承恩押入大牢，嶽肅接著命人將供詞送往紫禁城。

“王爺，我冇這麼說……”

“大人，草民已經聽到，此二人較著是信口雌黃，栽贓讒諂，草民絕冇教唆過他們，做此大逆不道之事，還請大人明察。如大人不信，小民情願，與他們當堂對峙。”朱由檢安閒地說道。

說到此，朱由檢衝上一拱手，隨即膝蓋一曲，跪倒在地，“嶽大人，他們都是我的奴婢，固然此事我不知情，然他們犯下大錯，我這做仆人的，管束不善，自是難逃乾係。還請大人，奏明聖上，賜朱由檢一死。”

張嫣點了點頭，這個事理，她也想到了。跟著又道：“曹化淳，你如何看？”

有句話叫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彆看朱由檢現在甚麼也不是，但起碼是朱由校的親弟弟，嶽肅也不能讓他跪下叩首，微微一笑，說道：“今曰請中間到堂，是有話想問中間。”

“他毫不會清閒法外的，隻是，你也說了，他是先帝的親弟弟，我又怎忍心親手殺他。如此，曰後地府之下，讓我有何臉孔，去見先帝。罷了，此案就讓皇上看著辦吧。”嶽肅無法地說道。

“是，大人。”孫忠抱拳說道。

“太後明察秋毫，奴婢確切有句話想說，但不知該不該說。”趙治謹慎地說道。

“太後，奴婢的觀點，和劉公公一樣，此案定是朱由檢所為，嶽大人用心不查個水落石出，乃是顧及先帝之情，不肯殺先帝之親手足。”曹化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