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置家業[第2頁/共3頁]

不過被香蘭這麼一說，金至公子還真不像金老爺，倒是金二公子像極了金老爺，她是見過幾次的，金老爺彷彿有些害怕金至公子，金至公子喚金老爺“父親”時，那神采也顯得奇特。

陳湘如道：“且和去歲一樣，廚房做一碗壽麪就算過壽了。”

她喜好插手各式酒筵，不但是能聽到旁處聽不到的事，更讓她明白日下局勢，瞧是無用，實則與每一個都息息相乾，江南若亂，她們就會落空安身立命之處，即便這是風塵。

香蘭道：“我們姐妹要在一處的，我但是承諾過湘華姐姐要幫手拉扯乖乖呢。”

香蘭點頭，更加看不懂陳湘如了。

難不成這父子間有甚麼芥蒂？

陳湘如問那邊安寧的話，也是在摸索金老爺，看他是否會說實話，隻怕在這之前，金老爺就已在洛陽置下了家業。

陳湘如忍不住笑啐：“你又混說。”抬手就要去打她，香蘭卻一扭頭笑著跑開了。

她站起家來，移到窗前，開端為將來的路揣摩起來。

及笄禮自來是麵子人家纔會自家女兒、mm籌辦的，風塵女子哪有甚麼及笄禮。

拉了陳湘如坐下，粲然笑道：“十月是mm的生辰，姐妹們問，你本年籌算如何過，傳聞柳姨要給你辦及笄禮，可不是件奇怪事麼。”

“好說！好說。”金老爺微微含笑。

香蘭道：“柳姨要給你過，你儘管風景的過就是。”

陳湘如逗了一會兒乖乖，輕聲道：“木奶孃，金至公子要去洛陽行商，你的家人可願去洛陽安設？”

既是她預備的，她也不好多說，隻不悅隧道：“我才穿不著那等男人的衫子。”好些年不穿粗布，這樓裡的女人哪個不是綾羅綢緞。

現在，女人們多是坐在大廳裡等待著買賣，見有人進了雅間，會熱忱地問：“大爺要聽曲兒嗎？”如有人聽，便有了買賣。

陳湘如方回過神來，“蘭姐姐今兒得空了？”

香蘭伸脫手來，暴露十根紅腫的手指頭，“邇來點我彈曲兒的人俄然多了，瞧瞧，我這指頭再彈下去可不就毀了。”

陳湘如道：“不但是我，我也照著你的身量做了一身，都不是緞子的，是平常粗布衣衫，他日許能穿得上。”

“mm與東林詩社的人待得久了，現在倒真體貼起國度大事來。”

陳湘如見他要分開，欠身道：“勞金老爺照著五千兩銀子給我在那邊置備，轉頭我再付你銀子。”

“有些人長得像母親。”

綠柳坐在一邊做著女紅，是用一件陳湘如不穿的舊衣給乖乖改縫小衣裙，陳湘如許諾了綠柳、綠椏，要她們放心辦差，她自護她們安然，二女似吃了放心丸，奉侍的時候也更加放心了。綠椏在城外原有家人，前不久陳湘如將她的家人也安設到鄉間，給了兩間茅舍安身，又幾畝地步耕作，算是安設下來了，綠椏更加感激陳湘如，知她顧慮乖乖，一日幾次地去西屋裡瞧木奶孃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