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熙本想喝醉了睡了算了,但她卻越喝越復甦,心也越來越痛。
許是十五分鐘都不到,遲晉延就走了,聽到關門聲,文婷熙眉頭輕蹙,與此同時,一大滴眼淚從稠密的睫毛中湧出,順著她高挺的鼻梁,流到了另一側,最後暈濕在潔白的枕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