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可真倔脾氣了,待會兒我寫幾幅書畫,你幫我磨墨吧。”
房間裡隻剩下齊王和裴慶。
九蜜斯的這句甩責之言,讓她母親有些絕望。
景年有些可惜道:“下次必然帶上你。”
齊王笑道:“那這麼說,是得管管他了。”
“我又如何曉得?”九蜜斯反問,“媽,我但是感覺,這是孃舅本身做的惡,跟我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