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垂耳兔[第1頁/共4頁]
江東靠著牆,目光微帶驚奇,“你還會做飯?”
寧嫣然有點對勁,“我廚藝實在還不錯的,你不要小瞧我!”
比及散了場,他才長舒一口氣,坐到了副駕駛上,怠倦地靠在坐椅上,懶得轉動。
寧嫣然拿著棉簽,一點點給他清理著傷口,力道輕柔,小聲碎碎念,“你還是這麼喜好硬撐。”
見她的重視力被旁人吸引走,江東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內心生出幾分莫名的煩躁。
寧嫣然立即收起了迷惑,歡暢的跟著一群人走進了火鍋城,拿著菜單,點了個鴛鴦鍋。
烏黑的羽絨服長至膝蓋,領口還綴著一圈毛球,帽子上垂著長長的耳朵,寧嫣然戴上帽子,好像一隻垂耳兔。
寧嫣然儘力抽絲剝繭,回想著江東剛纔的一係列行動,越想越感覺奇特。
她中學的時候成績在中上遊浮動,努儘力就能考得不錯,家裡也不會給她甚麼壓力,以是她餘暇時候還挺多。
他掏鑰匙用的也是左手。
考慮到某小我受了傷還不肯說,寧嫣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到他的調料隻放了麻醬,半點辣椒也冇放的時候,對勁地點了點頭。
非常鐘以後,寧嫣然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發楞。
她落拓地站起家,一點緊急感也冇有, 乃至還對空蕩蕩的酒吧表示了一下思疑,“大師都跑這麼快的嗎?”
寧嫣然直截了本地問道,“你右手受傷了?”
而那些空下來的時候,她都用來滿足本身的口腹之慾。
“冇那麼嚴峻。”江東轉頭看了一眼,插在口袋裡的右手微微握緊,“要不要跟我們去慶功?”
寧嫣然坐到他身邊,眼中滿是心疼,指尖在傷口邊沿輕點了一下,輕聲問道,“必然很疼吧?”
江東坐在床邊,脫下了外套,領巾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
“一點小傷,不礙事。”
江東解開安然帶,提起了剛纔的事,“你早晨去了酒吧?”
他腳步一頓,換了個方向,走到了她麵前,敲了敲窗戶,“你如何在這兒?”
“……這邊。”
“那群人可不好惹, 我剛纔彷彿還看到有人帶著槍來著!我們也快跑吧!”
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同事都對寧嫣然有印象,嘻嘻哈哈的打趣著她的衣服,和她年紀相仿的小張湊了過來,在她頭上兩隻長長的耳朵上揪了一下,“咦,手感還挺逼真!”
並不擔憂本身會被大灰狼吃掉的寧蜜斯拍了拍胸脯,“不怕,差人叔叔會庇護我的!”
而受了傷還瞞著她的江隊長,正在背對著她打電話。
寧嫣然不答話,在他屋子裡掃視一圈,跑到廚房開仗熬粥。
江東冇聽清,“甚麼?”
江東轉頭笑了一聲,脖子上就被纏了一圈紅領巾。
寧嫣然直接關門走了出來,“藥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