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演習[第2頁/共4頁]
“既然範先生不反對,那就好。但本將還是擔憂哪……”
跟著節拍感極強的鼓點,整齊的方陣一排排進步,冇有一絲混亂,冇有一絲喧嘩。更令範文程嘖嘖稱奇的是,每一排有上百人,走起路來竟有千人同腿的錯覺,整齊齊截到已經讓人匪夷所思的境地。
“請範先生籌辦籌辦,馬上解纜,程軍門等著呢!”
範文程有些胡塗了,不明白明軍這般操演有甚麼用,那些死死釘在江灘上的木板如何能夠和矯捷的人比擬呢?
“本姑息喜好範先生這類愛說實話的人……”
範文程竟然暗笑了兩下,向程銘九討來了筆墨和印泥,龍鳳鳳舞的簽下大名,蓋好印鑒,又按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帶範先生下去,換上件麵子的衣服,上好的酒肉都服侍上。範先生但是本將的高朋,不得怠慢了……”
“範先生感覺本將麾下的士卒如何啊?”
這個向來被滿人所鄙夷的朝鮮國,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可怖的怪物,虎視眈眈的盯著遼東。
在範文程的認識裡,火槍的形製還僅止於鳥銃和明軍器銃的程度,而三衛軍自從設備了線膛燧發槍與刺刀後,戰役力早就今非昔比。
程銘九的一個“不過”又讓他嚴峻了起來,難不成這廝另有背工?
跟著戰陣演練進入序幕,程銘九從剛纔插手演練的軍卒中隨機遴選了十名火槍兵。
範文程返來的合法當時,嚴令統統軍民不得私行超出鴨綠江,違令者立斬不赦。而後,他又顧不得歇息,輕裝簡從,趕回盛京。
身上的漢家衣裳他穿戴已經很不風俗了,穿管了滿人的長袍馬褂,總感覺這衣袖袍服有些彆扭。幸虧腦後的一根款項鼠尾髮辮冇被這些人逼迫著剃了去,歸去今後衣服隨時換過來就是,可頭髮一旦被剃了,再長出來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範文程顫巍巍的想探一探程銘九的口風,但那傳信的軍卒口風卻極嚴,非論如何問隻一句話迴應,“範先生去了便知!”
疆場上的鼓點聲頓時為之一變,喊殺聲大起,霍霍進步的廣風雅陣驀地一變,倏忽間如同變戲法一樣就分紅了數路狹長的縱隊,快速向前突擊,尤其可貴是陣形並冇有因為快速推動而狼藉。
這時,範文程才重視到,在更遠處的江灘上數著成百上千一人多高的木板,就像一支截斷了明軍來路的軍隊普通。
轟轟轟!
傳令兵解下腰間的號角,嗚嗚的吹了起來。
聽到程銘九鬆口,範文程隻覺心中的一塊巨石落地,趕緊躬身道:“悉聽將軍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