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遷徙治所[第2頁/共4頁]
張方嚴的這些瞻前顧後的設法吳禎不曉得,見他隻是一味的在屋中踱著步子,便再次勸道:“閣老不要在躊躇了,隻要上書朝廷遷徙治所,統統問題將迎刃而解,包含那李信他去南京不過也是打著非分之想,隻要財稅大權緊緊的掌控在總督行轅手中,這兩省非論是哪一起的牛鬼蛇神,不都得乖乖服從閣老的號令?”
“閣老彆再躊躇了,如此一來對我們隻要好處,沒有壞處,讓南京那些屍位素餐的老爺們一個個都喝西北風去,我們纔好大展拳腳,廓清江南局麵。”
何騰蛟的臉上暴露了一絲衝突的神情,躊躇了半晌以後終究還是再次說道:“以鄙人數月以來對李信的察看,此子還是懷著一片忠君愛民之心的,若操縱得法,當得是我朝一大柱石利器…隻是,如眼下這般步步緊逼,豈不是即是伸手將他推走?”
吳禎說的這個問題也恰是張方嚴所擔憂的,南直隸與其他行省最大的辨彆在於,南京有一整套的北京六部的複製機構,這些機構加上處所官署,疊床架屋,事權不明,很多方麵的問題誰都能插上一手,誰如果想專斷卻又是千萬不能的,長此以往,全部宦海天然是腐敗不堪。
他彷彿已經看破了吳禎的心機,曉得此人有此一問,必是已經事前想好了主張,打好了腹稿。果不其然,吳禎就等著張方嚴如此發問呢,當下也不客氣,便挺了挺胸口,朗聲正色道:“南直隸環境龐大遠非其他各行省可比,究其啟事無外乎南京權貴多,官員多,各方掣肘之下,天然事事難成。”
麵對何騰蛟這話,吳禎一時候竟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應對。他的本意是絕對不但願張方嚴走的如此之倉促,不然以他戔戔一介知府又豈能參與進這幾十年都可貴一遇的大好機遇?因為張方嚴是個光桿總督,沒有任何親信嫡派,吳禎也恰是看準了這個機遇,才大為主動的為其出運營策,鞍前馬後的效力。以希冀憑此達到平步青雲一舉而位列朝班重臣的終究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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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騰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吳禎持續做偶然義的膠葛,因而轉而又提及當下的應對辦法,“看景象李信沿大運河一起南下當是轉進長江而往南京,閣老趁此機遇收伏他的戰略也就此泡湯,以鄙人推斷,閣老若知李信已經去了南京,隻怕他在江都半晌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