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深入發展[第1頁/共4頁]

代善眉頭一跳，當即就喝令守城的甲兵開城門，籌辦出城去停歇戰事。但多爾袞卻將他攔住了，“不成，城外已經鬨到動用大炮的程度，二哥不成以身犯險，不如先上城去旁觀景象如何。”

巨大沉重的木枷足足有百斤之重，鞭撻過後的牛蛋身材本就衰弱，一顆本來高傲的頭顱被夾在此中，全部身子被帶的彎了下去離地不過尺把間隔，雙膝伸直跪在木板搭成的高台上早就麻痹的落空了知覺。

最開端，他還不竭的分辯著，呼喊著，“俺是冤枉的，俺大將軍行的端坐的正，正麼能夠通敵，如何能夠是漢奸？”但這衰弱慘白的辯白在百姓們肝火潮湧之下，就像驚濤駭浪中徒勞掙紮的舢板一樣，幾近眨眼的工夫就被打翻，消逝的無影無蹤。

多爾袞的奉勸不無事理，代善隻好同意跟著多爾袞上城去旁觀城外局勢。多爾袞又扭頭問那城高低來的甲兵：“城外都是哪幾個旗在肇事？”

“不過甚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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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胯下的戰馬俄然四蹄亂刨希律律一陣怪叫，竟是城外放炮幾乎將馬驚了。此時多爾袞亦趕了過來，聽聞城外竟然連大炮都用上了，也忍不住怒從心起，肇事歸肇事，總要有個分寸纔是……

這必然是朝中有奸臣作怪，萬歲爺聖心澄明，必然不會答應豪傑蒙冤。但是，不過一日工夫，官府的佈告貼了出來，涉案的人犯，牛蛋等人將於七今後，也就是玄月初九，磔誅於菜市口。並且從本日馬上起，牛蛋等一十七人便於菜市口枷號示眾，任百姓出氣。

“有鑲黃旗和鑲白旗總計兩千多人，不過，不過……”

但是，牛蛋並沒有放棄，不管如何他都聲嘶力竭的吼怒著，大將軍是被冤枉的，直喊得嗓子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目睹牛蛋如此，三衛軍的老卒們齊聲痛苦，苦勸他留些力量，不然挺不過一日就得力竭而死。

連日來，盛都城表裡頻頻發作各種大小範圍的牴觸，甲兵們差未幾早都習覺得常，可如本日這般鎮靜倒是有些奇特。

代善前腳離席，多爾袞後腳也跟了來，貳心知肚明，此次牴觸八成與城中漢人商賈被抓有關，並且判了斬立決的多數又與兩白旗有染，旗下的親貴們喪失慘痛，不鬨纔怪了。

但這毫不是張方嚴的本心，他俄然跪倒在地，口中稱罪：“李信接受天恩出之右者少矣，若說他毫無起因便叛變聖上，老臣實難信賴，此案雖有證據卻疑點頗多，老臣叩請聖上莫要倉促定奪乃至失悔，老臣自請重新徹查……”

天子的這句話不但沒有讓張方嚴幸運之至，反而使他突然間升起了一股忸捏之意。直覺奉告他，李信有八成是被冤枉的，可擺在明麵上的證據，不管是密信，還是牛蛋火燒永平，三衛軍俄然全軍撤離錦州，這一樁樁證據串成了鏈，所牽涉的已經不是他一人可定奪的了，隻要麵呈天子聽候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