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敬酒罰酒[第3頁/共4頁]
曾經親往大同府的介休和尚見此景象不由罵道:“這幫驢日的,都是賤皮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施主好生請他們來,不來,現在給他們點色彩,一個個便乖乖的不請自來了!”
臘月二十八淩晨,衛司衙門前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李信在世人期盼的目光中將一塊刻著黑字的木牌豎在了大門的左邊。有獵奇識字的由上而下順次讀著。
李信笑道:
李信貪婪作怪,驀地間以通賊的藉口劫奪瞭如此多的財賄,但是闖了大禍,捅了馬蜂窩了!縱使他一時候獲得了此事的上風,想一口蠶食了這很多貨色倒是不輕易,隻要本地官商反應過來,群起而攻之,他以這小小的鎮虜衛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鐵釘?小胳膊又如何去與人家的大粗腿鬥?
李信書房當中,介休罵罵咧咧如數家珍般將幾家販子挨個數落了一遍,誰家無禮,誰家傲慢,誰家客氣……終究彙成一句話。
更有人喃喃感慨,“這回咱鎮虜衛發財了,就是用上十年八載也一定能用完呢!”
跟著統計事情的停止,曾敢內心便愈發的冇了底,這些山西販子們的能量當真不小,糧食、食鹽均以千石計,生鐵、皮革、牛筋更是不計其數。
曾敢虛指外邊的車隊財賄,憂心忡忡的道:“這些財賄代價多少將軍不會預算不出來吧,它們本來的仆人又豈能善罷甘休?”
現在這鎮虜衛城中李信的聲望如日中天,耳目當然也很多,這點小行動天然逃不脫李信的眼睛。不過,他隻是付之一笑,不加理睬。
曾敢地點的院子與衛司衙門固然隻要一牆之隔但卻不是直通的,他推開大門踏了出去,卻被麵前的氣象所震驚住了。隻見昔日黑漆一片的街上被無數支火把映照的燈火透明,擠擠挨挨的車隊從衛司衙門前的大街上一向向南排了出去,竟然一眼都看不到頭。
“曾某還能有甚麼讓李將軍仰仗的?”
愣了半晌,曾敢纔回過將來,這李信竟然真的說到做到去搶了山西販子的財賄。曾敢俄然認識到題目的嚴峻性,拋開朝廷上不與民爭利的原則不說,他固然是個讀書人卻對官商之間那些蠅營狗苟之事並未全然不知,這晉商能橫行山西漠北,又豈能冇有本地官員的護持?
衛司衙門也好,總兵府也罷,以目前的環境,套用李信宿世的話講就是一套班子掛兩塊牌子,現在他還想再掛第三塊牌子。
鎮虜衛本城中身已經冇有多少軍戶,圍觀的人多是衙門裡的書辦、皂隸與雜役,此中也不乏見多識廣的人物,軍管物質措置很好瞭解,但是卻頭一次傳聞委員會的叫法。
百戶李大良被特許和顧通關在一起,當他得知李信掠取了晉商的財賄時,對此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