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水師[第1頁/共4頁]
“隻是,遼東的戰事尚未結束,如果對鄭芝龍用兵的話,我們兩線作戰,國庫怕接受不起啊!”朱由檢忙道。
彆的,天子之前尚且無權檢察起居注,我莫非比天子還霸道?莫非能遵循本身的誌願讓先人寫史麼?”
那信使忙道:“宗大人現在福建,數日前宗大人得知呂宋的夷人又在大肆架空華人,已有很多華人死於夷人之手,現在呂宋的情勢對華人極其倒黴,搞不好又會呈現萬曆三十一年那樣的大搏鬥。”
我讓文青對我的言行停止記錄,既是對先人賣力,也是對本身賣力。這就像天子身邊有起居注一樣,是史官今後寫史的根據。
“卑職服從!”那信使抱拳道。
不過氣憤歸氣憤,真讓朱由檢大動兵戈,朱由檢必定要計算一下值不值得。
據統計,寧夏之役破鈔一百八十餘萬,朝鮮之役破鈔七百八十餘萬,播州之役又費二百多萬。三次戰役的軍費開支高達一千一百六十餘萬兩白銀。
“能有這麼嚴峻?”朱由檢驚道。
李景沉聲道:“鄭芝龍頂著大明福州海軍提督的名義,卻不為大明做事,我留著他有何用處?”
那信使接過令符,雙手不由微微顫抖起來。
小九接令,當即大聲喝道:“興國公李景在此,速將手劄送來。”
文青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並不忌諱你把我不好的處所記錄下來,俗話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畢竟是人不是神,必定有做得不對的處所。
(注:萬曆三大征彆離為萬曆二十年安定蒙前人哱拜叛變的寧夏之役,萬曆二十年到萬曆二十六年用時七年的抗擊日本豐臣秀吉入侵的朝鮮之役,以及萬曆二十七年到二十八年安定西南苗國土司楊應龍叛變的播州之役。)
小九上前,取出令牌遞給那人,那人接過細心看了一下,然後將令牌連同信匣一起遞給小九道:“此信乃是宗超宗大人所寫,請頓時交給大帥。”
看完手劄,李景雙眉緊皺,沉吟了很久對那信使說道:“你頓時歸去奉告勇超,讓他速速回京,我有事要跟他商討。”
李景搖點頭:“接受不起也得接受,不然的話,呂宋的華人必定重蹈萬曆三十一年之覆轍。”
李景點點頭,看了看天氣道:“小九,帶他去祥鶴樓用飯歇息,吃完飯再上路。”
那信使聞聽,倉猝勒住坐騎,從頓時一躍而下,然後抱著信匣,疾步向李景的馬車走來。
朱由檢聞言奇道:“這是功德兒啊,如何你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你若儘寫我好的一麵,先人一見便知很多事情被我們袒護了。我既然讓你記錄,便不能弄虛作假,不然便是自欺欺人。是以,你必然要據實記錄。”
見文青一臉遲疑,李景笑道:“我讓你來我身邊,原是想讓你幫我謄寫文書,厥後見你把我的很多言行都記錄下來,便想,不能隻寫為我歌功頌德的事情,有些我做的不必然對的事情也要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