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自尋死路[第2頁/共5頁]

一朝天子一朝臣，對錦衣衛提督來講，再得當不過了，可這端方卻不是甚麼定規，隻不過是每一朝都如此，構成的常例罷了。而這十幾年，牟提督和外朝共同默契，他在朝中和官方的風評也都是極好，想必文臣們也不會但願換人。

“甚麼？”石文義本來心中迷惑，這時聞言倒是大怒，他厲聲喝道：“你們冇亮身份嗎？”

“朝中各位大人早已將謝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生啖其肉。”張先生奧秘的一笑，道：“大人無妨先行知會順天府或者刑部衙門一聲，等牴觸一起，五城兵馬司的變更也就順利成章了。謝宏那邊不過一千餘人，想必也不會是敵手，到當時……”

“為國鋤殲，故所願而。”張先生滿麵東風，正色領命。

正德明天的旨意更是雪上加霜，批示同知的品級和職位都在批示使之下，可在錦衣衛如許的體係裡，隻要能中轉天聽，非論是同知或是千戶，都一樣能夠不買批示使的帳。

“弟兄們都是混在人群裡的，也不知怎地就被他們全認出來了，那幫人技藝高超得很，一下就給圍住了。”當時變故陡生，史清離得較遠，倒是逃過一劫，可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他現在也是說不清楚。

牟斌想了想，感覺不差，正待說話讚成，俄然內裡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人，看服色也是錦衣衛。

“是我派出去盯著南鎮撫司動靜的。”石文義解釋一聲，然後轉向來人，厲聲問道：“史清，在提督大人麵前，你惶恐失措的成何體統？本官不是讓你盯著那邊麼？你吃緊忙忙跑返來做甚麼？”

可功德多磨，正德元年方纔開端，統統就都產生了竄改，從聖駕出走，到宣府的一係列事情，再到聖駕返京，直至明天的大朝議，統統的統統，讓他這個旁觀者目炫狼籍，應接不暇。

客歲錢寧猛的冒頭，牟斌固然內心不舒暢，可卻也冇把對方視為威脅，畢竟錢寧是個一向在底層廝混的，隻不過靠了穀大用幫手保舉，這才入了皇上的眼，在駕前的時曰還短，聖眷也是普通，想成為批示使可冇那麼輕易。

到了地頭，牟斌也想通了苦衷，抬眼看看衙門，正見南鎮撫司的阿誰管事千戶急倉促的從內裡跑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往南鎮撫司方向去了。牟斌記得這個蔣鬆一貫謹小慎微的，明天卻不知為何這般失魂落魄，竟是連本身這個批示使都冇看到。

石文義曬然笑道：“那廝說是要去覆命，以我看來，八成是想著兩麵下注呢。哼，他不識好歹，我也懶得管他，讓他自去便是。”

正因為如此，牟斌近一段時候裡，也是心煩意亂的。新皇即位以後，和外朝的乾係本來是相稱和諧的，言聽計從，犒賞不斷，連牟提督的心機都是以活出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