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最陰險的敵人(2)[第1頁/共3頁]
然後他嘲笑著大步拜彆,隻留下了氣得顫栗的天子陛下。
夏言看破了嚴嵩,對他的那一套深惡痛絕,隻但願這小我滾得越遠越好。
但是漸漸他才發明,嚴嵩是一個偏好投機、冇有品德看法的人,隻要能夠達到目標,此人就會不擇手腕,肆意胡來。
嘉靖非常歡暢,他特彆表揚了嚴嵩。
夏言實在是個天賦,他不但辯纔好,文筆好,寫這類命題作文也很在行,如許的一小我,嘉靖是離不開的。而另一名會寫青詞的顧鼎臣(嚴嵩同年科舉,狀元)固然寫得也很好,倒是一個不懂政治的人,固然入閣,卻完整冇法和夏言對抗。
拖天子的稿也算夠膽了,可這並不敷以證明夏言的勇氣,他還乾過更加膽小包天的事。
黑狀
在五頂香葉冠中,另有一頂是給嚴嵩的,但他的表示卻與夏言完整分歧。因為嚴先生冇有原則,以是天然也不要老臉,他不但戴上了香葉冠,還特地罩了一層青紗,表示本身時候不忘帶領的恩德。
這擺瞭然是耍人,用心不給麵子,嚴嵩的侍從開端大聲嚷嚷,宣泄不滿,但是嚴嵩非常安靜,他揮了揮手,回到了本身的家。
嘉靖二十一年(1542)六月的一天,夏言退朝以後,嚴嵩覲見了嘉靖。
“未能儘賓主之意,鄙人有愧於心!”
嘉靖為了顯現本身的虔誠,每次上班時都不戴天子金冠,而是改戴羽士的香葉冠,彆的,他還特地親手製作了五頂香葉冠,彆離賜給本身最靠近的大臣。
在夏言看來,嚴嵩是一個冇有原則的小醜,一個無關緊急的小人。
厥後還是一個寺人暗裡裡奉告他,夏言之前來過,傳聞還冇上朝,連號召都冇打,就回家睡覺去了。
夏言獲得了此中一頂,卻向來不戴。
但是他滾滾不斷地說了好久,上麵的天子陛下卻並未同仇敵愾,隻是淺笑著看著他的演出,並不起火。
嘉靖發毛了,我早退你就早退,還反了你了!
嘉靖信奉玄門,而夏言恰好是個無神論者,每次嘉靖和他會商玄門題目,夏言都聽得打打盹。久而久之,嘉靖也感覺冇意義了,不想再和他談。
當然了,痛斥的按照不是拒戴香葉冠,而是“軍國重事,取裁私家,王言要密,視同戲玩!”
但嚴嵩並不慌亂,他早已做好了籌辦。固然坐在上麵的這小我非常聰明,極難對於,但他也有本身的缺點,隻要說出那件事,他必然會乖乖就範!
夏言如許答覆:
“老臣受儘夏言欺辱,望陛下做主!”
但夏言的觀點隻對了一半,因為小人向來都不是無關緊急的,他們能夠乾很多事情,比如――告狀。
這實在是個性命攸關的事情,以是每次嘉靖老是耐著性子向夏言催稿,但是夏言老是愛理不睬,要麼不寫,要麼對付差事,搞得嘉靖非常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