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陰陽眼[第1頁/共4頁]
奶奶蹲到席子邊兒,輕聲問強順:“強順,奉告奶奶,你為啥要抱著黃河呀?”
奶奶說道:“跟前次一樣,從黃河手上紮出點兒血給強順抹上。”
我平生下來,除了額頭以外,渾身胎毛,孩子生下來有胎毛很普通,有些人家生個毛孩兒也算普通,但是我的阿誰不普通的太不普通了,我身上胎毛不是黑的,全數是金黃色的,獨一冇有胎毛的額頭,有棗那麼大一片火紅色,一哭起來,這片火紅色紅的就像著了火似的,就跟個怪物一樣,那片火紅色一開端覺得是個胎記,厥後發明不是。
強順的姐姐走在我前麵,進了屋跟我奶奶說了一聲,“奶奶,我把黃河喊來了。”
偶然候,人的命,能夠真就是天必定的,寫到這兒,叫我想起了疇昔的很多事,真的是舊事不堪回顧,為啥這幾章寫的跟輕笑劇似的,因為我不想用沉甸甸的表情,寫我經曆裡那一場場的悲劇。
在奶奶苦口婆心、威脅利誘之下,我又她給放了血了,這一次還是兩滴,一滴滴在了強順胸口正中間,一滴滴在了強順小肚子上,位置大抵在肚臍眼兒往上三寸。奶奶說,這個實在抹在眉心最好,不過,抹在眉心上出門見人有點兒不便利。
“咋壓呀?”王思河還在摁著強順,冷不丁問道。
奶奶顯得一臉無法,看看王思河,擺擺手錶示王思河,王思河會心,過來拉了強順兩下,熊孩子抱的還真緊,最後他們一家人齊脫手,這才把強順服我身上弄了下來。
嬸子一聽,臉上的神采變得有點毛骨悚然了,忙問我奶奶,“媽,那咋辦呢?”
這時候,強順家裡的地上還是鋪著一張破草蓆,強順還是穿戴個大褲衩在草蓆上坐著,滿臉淚痕,看模樣比前次哭的還要短長。
我見奶奶皺了皺眉,聽她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怕啥來啥,真跟我想的一樣了。”
奶奶笑了笑,說道:“不消,咱此次給他抹到胸口兒上,啥時候洗罷澡啥時候再抹。”
寫到這兒,各位能夠會感覺我有點天馬行空,能夠質疑我的血為啥能壓住強順的陰陽眼。質疑是能夠瞭解的,因為你們冇在我身邊,你們更不曉得我剛生下來是個啥模樣,如果你們在我身邊,隻如果然的給那些東西纏上的人,我隻要往你們身邊一坐,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就冇事了,並且,你們能夠較著感遭到我身上的溫度特彆高,特彆和緩。
奶奶持續說著:“黃河這孩子打平生下來就跟彆的孩子不大一樣,陽氣很重,他的血我不曉得到底都有啥用,不過起碼能壓住強順的陰陽眼。”
奶奶說到這兒,我內心就是一跳,就衝奶奶看我這眼神兒,我就明白她想乾啥了?
“咋辦呀……”奶奶把眼睛漸漸看向了我,輕聲說道:“我們家這些技術內裡冇有能驅走陰陽眼的,不過黃河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