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遠村詭事[第2頁/共4頁]
這時候,我們正在一個工地上蓋廉租樓,眼快完工了,工地也用不了那麼多人了,包工頭就打工地上抽出了四個泥瓦匠徒弟跟倆搬磚和灰的小工,那倆賣力搬磚和灰的小工,就是我跟強順。
一個泥瓦匠徒弟跟著就說了,管他嘞,咱先到那邊無能咱就乾,不無能咱就算。
對於這個話題,強順常常跟我膠葛不休,我總說他,你斯文點吧,好歹咱倆也是讀過四書五經的人。強順立馬兒就會辯駁,那些書是咱心甘甘心讀的麼,那是給陳鼻子逼的。我說,不管是不是給逼的,歸正咱也是讀了,咱即便做不了賢人,也不能做個俗人吧。
包工頭聽了忙說,這裡有酒有煙有吃的,他們還出去乾啥呀,不會出去的。
中年人從另一個房間裡又搬出一箱子白酒,陪我們喝上了。
強順話音剛落,村口站的那幾小我還真的扭頭歸去了。
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天完整黑了下來。這時候呢,北牆跟東牆已經壘的快趕上南牆跟西牆了,我跟強順不敢再和灰了,再和灰用不完我們就得加班兒,把磚頭給徒弟們備上,把剩下的灰全數給他們鏟到灰盆裡,也是冇我們啥事兒了,兩小我點著煙一邊抽一邊等著出工放工。
歡迎我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先容人說,這個就是主家。
籌議完了,我們這就真正的開端了。
他們這個村莊跟我們村莊差未幾,也是背後靠著大山,乃至比我們村莊離大山還要近一點兒。
一向乾到後半晌,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俄然感受有點兒熱不對勁,也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兒,歸正就是有點兒不對勁兒。跟強順一起和灰的時候,強順小聲問我,“黃河,你有冇有感覺明天這灰特彆沉?”
進了屋是個兩間頭兒的大客堂,內裡放著一張大桌子,幾把椅子,中年人帶著我們到各個房間,幾個房間裡彆離放著幾張床,床上有被子褥子,不過滿是亂糟糟的,彷彿已經有人睡過,並且有的床底下還放在鞋子,就是我們乾活穿的那種黃色束縛鞋。
我聽了就是一愣,明顯一條腿先著地的,咋能把胳膊摔折了呢?
時候呢,就這麼一每天的疇昔了,冇有豪情冇有欣喜,平平的就像白開水一樣。一轉眼的,過完夏天這就又來到了春季。
中年人說他們村莊有狗我們信賴,因為進村的時候確切見到幾條大狗在村裡路上漫步,要說有狼,這個彷彿就有點兒不大能夠了,我們也是住在山邊兒的,他唬不住我們,狼這時候早就給人打怕了,全都跑到深山裡去了,並且數量也未幾,要說它們敢從深山裡跑出來禍害山外的人,那都叫人感覺不成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