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醉酒之後[第3頁/共4頁]
我一撇嘴,“你祖師爺的弟子成千上萬,你還是個半吊子,他有空護著你嗎?”
我點了點頭,楊二哥從速給我敬酒,三小我又灌了一杯,這就即是一小我喝了一斤了。
在木板廠又乾了能有一個多月吧,也能夠是兩個多月,十來年前的事兒了,詳細的都記不清楚了,再加上,自打我結婚今後,就不再寫日記了,之前那些事兒,都寫有日記記錄著,寫過一遍就能加深一遍影象,結婚今後的事兒,對於現在我來講,隻剩下單線回想了。
不過,我跟木板廠老闆一說辭職,老闆竟然分歧意,他說,你跟強順兩個都辭了職,我一下子上哪兒找人去,你得留下來再乾一段時候,等我找著人了你再辭職。
三小我來到廠子西邊的地攤,楊二哥明天做東,弄了個豬頭肉、又弄了素拚,記得當時喝的是零酒,也就是散酒,大玻璃酒罈子裡泡的枸杞,口杯,一塊半一杯,三杯就是一斤。
三小我走到半路,我酒醒了很多,一深思,我們這是去乾啥呢,冇事謀事兒,這個不是去作呢麼。
之前說過,木板廠的活兒分歧適強順乾,強順為了我才留下的,那些粘木板的黏合膠裡有毒,一嚮導致他掉頭髮,這時候他的腦門兒已經有點兒禿亮了,頭髮明顯比正凡人希少了很多。
楊二哥說道:“那你把你本領給我演示演示,我看看。”
說著,楊二哥回身就往回走,我跟強順對視了一眼,挺無法,早曉得喝這麼多乾啥呢,幾步走疇昔,我們倆一人拉住他一條胳膊,我說道:“二哥,明天就讓你見地一下我們倆是真是假,不過,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在木板廠又乾了一兩個月今後,秋收了,收玉米大豆啥的,木板廠老闆也是我們鄉村的,家裡也有地,決計給我們木板廠工人放了一個禮拜的假。
我立馬兒噎住了,一擺手,“演示不了,如果你奉告我哪兒有鬼,我能給你抓住。”又一拍強順,“你奉告他哪兒有鬼,他能奉告你那鬼是男鬼還是女鬼,是老鬼還是小鬼。”
本想用這話恐嚇他,叫他打退堂鼓的,誰曉得楊二哥嘿嘿一笑,“河弟,你忘來了你二哥還是個羽士身份麼,我有祖師爺護著呢,啥都不敢上我的身。”
我跟強順這時候,還對這破廠抱有一絲等候呢,等候將來有一天,我們能從“在冊臨時工”轉成“正式工”,也就是轉成鐵飯碗,將來退了休今後,就有退休金養老金拿了。
疇昔冇決計說過我們乾的這個水泥廠,現在說一下,我們倆自打一進廠,就進全廠最累的“成品車間”,這個車間有磨機,磨水泥的,活兒累不說,還非常臟,車間裡整天灰塵滿天飛,一天八個小時,幾近一向都是帶著口罩的,就如許,放工今後把口罩一摘,往鼻孔裡一摳,滿是灰黃色的鼻泥,臉上身上,滿滿的一層,隻要一咳嗽,吐出來的滿是黑痰,你如果不嫌噁心,用手一搓那痰,能感遭到內裡滿是纖細的顆粒,就跟我們二十一二歲時風行的那種磨砂洗麵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