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藏鋒第二十二4[第5頁/共6頁]

頓了半晌，江澄用調侃的口氣道：“不然呢？留下來吃晚餐？說夠一百句感謝你對不起？”

他道：“閉嘴吧。金淩。閉嘴吧。我們歸去。大家回大家那邊去。”

何況，就算找出了證據，又能證明甚麼？能達到甚麼目標？打倒甚麼人？

當時他才幾歲，和金麟台上的其他小孩子打鬥，打贏了結也不痛快，在房間裡邊瘋摔東西邊嚎啕大哭，侍女家仆都不敢靠近他，怕被他丟中。他的小叔叔笑眯眯地鑽出來問他如何回事，他立即把一個花瓶砸裂在金光瑤腳邊。金光瑤說：“啊喲，好凶，嚇死了。”邊點頭邊彷彿很驚駭的模樣走了。

他卻不曉得，這隻“很不錯”的新笛子，就是他念念不忘想一睹尊容的“陳情”，傳說中的鬼笛。隻是悄悄歡暢：“太好了！這下起碼他此後和含光君合奏時，看起來不會太丟含光君的臉！天哪！他本來那隻笛子真是又醜又刺耳。”

聶懷桑現在的滿臉茫然和無法，或許是假裝，他不肯承認本身曾對姑蘇藍氏和其他家屬的小輩們動過殺機，或者他的打算不止於此，他要埋冇實在臉孔做更多的事、達成更高的目標；也能夠底子冇那麼龐大，或許魏無羨的猜想真的僅僅隻是猜想罷了，送信、殺貓、將聶明玦身首合一的另有其人，聶懷桑底子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飯桶。最後金光瑤的那幾句話，不過是他被聶懷桑喊破了偷襲的詭計後臨時編來的大話，意在擾亂藍曦臣的心神，趁機拉他同歸於儘。畢竟金光瑤是個劣跡斑斑的大大話家，甚麼時候扯謊、撒甚麼謊都不奇特。

金淩急了，指著他道：“難怪他們要走的，都是因為你！孃舅你這小我如何這麼討厭！”

“自封為神，傲慢高傲唄。”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冇成心義了。冇人比魏無羨更清楚了，不會有人體貼的。

仙子在門外等仆人等得心急，嗷嗷叫了兩聲。聽到這聲音，金淩俄然記起，當仙子還是一隻不到他膝蓋高的笨拙幼犬時，就是金光瑤把它抱過來的。

金光瑤的母親被人視為最輕賤的娼|妓，他就偏要照著母親的模樣雕一座觀音神像，受萬人膜拜，香火供奉。徹夜他到這座觀音廟來，除了要取走對他來講威脅最大的聶明玦的頭顱，應當也是籌辦把母親的屍體一起帶走的。

清河那次正麵打仗，聶懷桑假裝不熟諳莫玄羽，魏無羨公然冇發覺有甚麼不對。他卻已經藉此不動聲色地肯定，“莫玄羽”的殼子底下已經換人了。

巨響陣陣，帶著一股知名的肝火，聶懷桑一個顫抖。魏無羨看他一眼，道：“看到了吧？得立即換一口更安穩的棺材，挖個深坑，重新埋出來，起碼一百年以內是不能翻開了。一翻開，包管陰魂不散，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