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第一高手對英雄的憤怒[第1頁/共2頁]
柳芳白和靜子大吃一驚,柳芳白道:“世上曉得這件事彷彿現在隻要四小我啊,乃至玄都宮主也並不曉得她丈夫另有一個弟弟叫鳳天去。”
他涕泗橫流,無端歌哭,痛快淋漓,常常言及“豪傑”二字,實有自承而無愧色開闊自如之意,世上若另有誰見到過如許的武林中至剛至強的強者抱憤懣慨,除了這類抱憤懣慨能讓人寂然起敬以外,恐怕她們尚冇有見過其他的非同凡響的抱憤懣慨。
靜子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時候, 他盯著靜子,俄然間兩眼含著淚光,道:“你是雲依蝶的女兒?”
徐雲若難堪無已,就算是天下再嚴肅的父親,麵對後代的撒嬌,也隻能束手無策,他不由嘿然道:“也由得你說,父之於子,又有何恩?為情為欲之孽種爾,你也該光榮,若非若此,你又那裡覓得情郎?嘿嘿!”
“我武功第一如何?天下無敵又如何?誰又曉得左太沖發的‘何世無豪傑,遺之在草澤’是哄人的大話?他空讀甚麼易水悲歌,高頌屠狗輩,便覺得草澤中儘是落魄的豪傑,焉不知廟堂之上儘是鬼,隱伏的也是鷹犬虎倀。儘為欲求為奴而不成得,嗜血如狂殺人如麻之宵小,再者不過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覆雨翻雲肆意胡為剛愎自用之徒,有甚麼豪傑可道?這豪傑隻要青樓女子,和順鄉便是豪傑塚也。”
靜子大吃一驚道:“你熟諳我娘?”她俄然靈機一動,“我熟諳你!”她驚叫了出來。
徐雲若哈哈大笑道:“妓女的兒子,仍然娶妓女,哈哈哈,母親老婆皆以此道求生,我又何惜甚麼大有為之身?”身形如箭矢,衣袖飄處,如入雲之仙,下山而去,笛音即絕。
靜子俄然靈機一動,道:“前輩但是愛上一小我?但是尚未表達就已為彆人妻麼?”
徐嫣兒道:“誰又曉得一個潛伏青樓為人呼來喝去的大茶壺是個天下第一的妙手?誰又曉得他一做二十五年而毫無愧色?誰又曉得他不能挽救天下青樓女子出於火坑,不能使有戀人終立室屬而自責自愧。便以此身入青樓,做青樓黃衫客,為青樓女子打負心漢為職誌?佛曰我不入天國誰入天國,誰又能比的上他?即如謝東山憐青樓女子如百姓何?”
徐雲若道:“這也冇甚麼好坦白的,恰是如此,不過或許她並不為彆人之妻,或許是到此時仍然雲英未嫁。”
徐雲若開朗笑道:“何止熟諳,我還熟諳鳳天來的弟弟。”
徐雲若慈愛的看著靜子道:“我與天去是最為相知的人,他的痛苦與愛恨情仇我都曉得 ,我的她和愛恨也隻講給他一小我。我們是兩個一樣寒微脆弱而又剛烈的人,唉,那也不消多說了,他為了摯愛雲依蝶,單身遠赴東洋挽救愛人,被墨孤魂雲天化的虎倀打成重傷,隻可惜當時我武功不成,這個黃衫客冇有做成,我最恨的不是當時我武功不成,我恨的是我隻能躺在地上做死狗看著他和愛人生生分離,他的孃舅割去他的舌頭,毀其音帶,我為了摯愛而不愛我,我入了青樓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