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壓製[第3頁/共3頁]

灰牙下認識地就問他：“那天早晨，你偷偷摸摸地到招募現場去，是想乾甚麼？”

拓直樹像灘爛泥一樣癱在原地，他彷彿第一次瞥見灰牙這副模樣，盛氣淩人，壓迫得喘不過氣。

“你說甚麼？”

目前這個答案，是他沉思熟慮後得出來的成果，不管是不是本相，他隻曉得，這是能獨一壓服他本身去信賴的能夠性，以是眼下這類環境，也隻要拿出來嚐嚐看了。

“冇錯，是和我有關……那我是誰？”

灰牙已經做好了籌辦，隻見他朝前跨了一小步，拓直樹刹時回過身。

遵循他剛纔那番話，拓直樹的本體返來了，殺死了第二代，也就是說，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個真人。

不曉得為甚麼，固然拓直樹的說法合情又公道，但他還是有種不好的感受。

這還是一個十幾歲的人嗎，他如何感覺，就連黑爪和大法師，都像是聽他的號召來辦事的。

拓直樹癱倒在地上，不敢信賴地看著灰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