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像機器的,身材的疼痛他無所謂,主如果,心疼。心臟那邊,每一口呼吸都是堵塞麻痹,跟著胭脂的不復甦而憋悶。
胭脂卻還沉浸在剛纔殷斐的話裡:“你搶我,就是為了給你帶孩子,是嗎?”
此時,殷斐身軀微微弓起,雙臂圈住小饅頭撐在胭脂的病榻上,俯著身,看她。
“因為,我愛你!隻愛你!獨一愛你!”
女人,你能不能不如許曲解人啊,能不能給我點信賴,給我點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