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懷疑[第2頁/共4頁]
“我在那邊住過。”洛長寧俄然指向那方,輕聲道。
流觴先解釋道:“魔界一王二尊,除了我爸魔君風擎以外,身份最高的便是魔尊墨濯與魔尊皇爻,幾百年前我爸同一魔界時與墨濯是敵手,而皇爻是我爸的兄弟。”
想到這裡流觴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那幅他的畫像,糾結了半晌,摸索著問道:“師尊,你覺不感覺……我現在比之前丟臉了好多?”
雲舒意:“……”
“咦?當真?”流觴有些鎮靜,冇想到他和師尊竟能如此默契,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那我們以起說出來?”
畢竟,在魔界養那麼多魔兵並且能在咫涯都冇發明的環境下將其放到人界來的,也隻要不屬於魔君統領的魔尊能做到了。
但冇成想,他們的“討個說法”彷彿和虛燭大師瞭解的“討個說法”截然分歧,在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一場陣容浩大的除魔大會,最後生長到這般難以結束的局麵。
“你甚麼模樣都都雅。”雲舒意摸了摸他的頭,頓了頓,“就算欠都雅我也不嫌棄。”
但是,當晚各大宗門弟子受害,使得本來置身事外的各大宗門捲入此中,都被魔界這般在眼皮子底下放肆的行動激憤,很快達成共鳴要向魔界“討個說法”,虛燭大師各式勸止畢竟拗不過大多數,並且此等大事也實在不能就此作罷,隻得先同意了他們的發起,不管事情本相如何,犯案的老是魔族,那就有需求到魔界去“討個說法”。
“墨濯!”
“小師弟,你在看甚麼啊?”流觴冇忍住躍上屋頂,坐在洛長寧身邊道。
或許長寧並非孤介,而是本身遊離世外,一向沉浸在一個誰也看不見的小天下裡,他不是不肯理睬人,而是他的認識他的心底子“看不見”彆人。
雲舒意理了理流觴垂到麵前的髮絲,漫不經心道:“是甚麼人在此中教唆,你內心可稀有?”
“我感覺我現在也挺都雅的。”流觴仰著頭,眼睛睜得圓圓的,固執地問,“但是我想曉得師尊的觀點。”
“不對。”洛長寧俄然轉頭,眼神第一次會聚到一點,定定地望著流觴,很當真地搖了點頭,“不對,我真的在那邊住過,我另有阿洺,我們家在那邊。”
他提及的“阿洺”和“家”,約莫就存在於他阿誰看不見的天下裡。
“跟你一樣,在裘不敷的識海中看到的。當時跟你講過,裘不敷被一個羽士收為弟子,抽取了一絲神魂的事……他的師門便是玄月觀,而他影象中的師父我們都見過……”
流觴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開口,少年的音色卻透著點奇特的滄桑,流觴一怔,緊緊地盯住洛長寧的麵龐,恍忽間覺得是本身的錯覺。
“墨濯是誰?”
流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