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0五章 朱子傳承[第1頁/共3頁]
中年人好似卸下千斤重擔,輕鬆一口氣,指著石幾上的半月铖,對李豐堯說道:“這柄清月铖就送給你了,我再傳你一門武技,以做護身之術。”
“恐怕很長一段時候裡,都要給李豐堯充當人保鑣了!”
朱子洞府建在地下,是一座龐大的迷宮。
李大郎,現在就該叫李豐堯了,歡樂地向著中年人躬身作揖,道:“多謝師兄賜名,大郎從今就叫李豐堯。”
這中年人不知何名,李豐堯隻以“師兄”稱呼。
不等陳錚與胡一飛反應,李豐堯撲嗵一聲,跪倒在畫像之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響頭。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不如就叫豐堯,李豐堯,如何?”
而木盒裡裝的不是彆的,恰是一顆九葉清蓮種。被中年人以浩然正氣催熟,化作一枚果子,為李豐堯洗筋伐髓,改良他的根骨資質,直接為李豐堯省去數年苦修,讓他一步蹬天,邁入後天境。
“清月铖彷彿在為我們指引方向!”手握清月铖,李豐堯對二人說道。說罷,帶頭走在前麵,循著清月铖的指引,七拐八轉。
拜揖結束,李豐堯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身,這二人也算是為王前驅。若無他們翻開洞室,本身也不會獲得夫子的傳承。
“走吧,這裡冇有再待的需求了。”陳錚俄然開口。
看到胡一飛這麼見機,他的目光又看向陳錚。
這是一間十丈寬廣的石室,正北朝南的石壁上,吊掛著一張水墨畫。畫上是一名男人,看不出春秋,氣質溫潤,眉宇間埋冇著一絲剛正之氣,眉毛如劍,目視遠方。
剛纔所見所聞所遇,竟像是做了一場夢。再看石幾,隻留一隻空蕩蕩的木盒,與一柄清月铖。
特彆是胡一飛,被一起追殺,終究進入朱子的洞府,最大的機遇卻被李豐堯獲得。如何看,都是標準的配角身邊的綠葉。他的統統勝利,都是為了烘托出李豐堯更大的勝利。
此時,得了中年傳法,李豐堯明白,中年人隻是一縷分神所化,傳法於本身後,便自迴歸本體。
李大郎莊嚴而立,恭聲說道:“全憑師兄做主!”
嘭嘭嘭……
陳錚與胡一飛差點驚叫出來,如何一眨眼,前輩就變師兄了。那本身二人豈不是憑白矮了李大郎一頭。
說罷,邁步跨過石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後天一層,在陳錚與胡一飛眼裡,微不敷道,連螻蟻都稱不上。但對於李豐堯而言,無宜於鯉魚躍龍門,從一方淺水水池中跳入大海當中。
剛出洞室,李豐堯手中的清月铖放出一道光芒,模糊所指,讓陳錚與胡一飛吃了一驚。
石道有三四裡長,絕頂是一堵石牆。清月铖的光芒照在石牆,轟然一聲巨響,石牆敞開。竟是一道石門,若非石門翻開,陳錚與胡一飛都覺得走到一條死衚衕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