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救援[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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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啟言回身籌算持續參與救濟，杜程一把拉住他。
杜程不說話，卻也不罷休。
寧啟言動了動胳膊，因為放鬆下來，兩隻胳膊已經完整抬不起來了。最後隻得下車互換位置。
因為講授樓樓體坍塌嚴峻，救濟隊到來後，將廢墟上臨時救濟的教員和家長叫了下來，由帶著生命探測儀的救濟隊同一安排。
“也不知這些孩子的家長能不能活下來。”寧啟言低聲對站在中間的杜程說。
小孩暴露個衰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