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杖刑[第2頁/共3頁]
宦娘一陣噁心,趕緊鬆口,伏在凳上不住乾嘔。
宦娘現在的姿式相稱之屈辱,側著跪倒在地,身子前仰,眼部被蒙,雙手銬在身後。徐平噙著笑意賞識了一會兒,以後將她驀地抱起,擱置在了春凳之上。
寸木岑樓,相去萬裡。這人間有很多冇法超越的鴻溝巨壑。在災變之前,那道鴻溝是身份與職位。而在災變以後,時殊事異,這道鴻溝變成了氣力的差異。
徐平又拉開春凳的藤屜,從中拿了副銅質手銬來銬住她的雙手。
瞧著她痛苦躲閃的模樣,徐平愈發炎熱起來,先是和順地拂起她那因流汗之故而黏在額前的碎髮,然後猛地低頭,對著她略顯慘白的唇瓣親吻齧咬起來。宦娘那裡與男人這般靠近過,腦中頓時靠近崩潰,幾欲痛哭出聲,慌亂地掙紮閃躲著,可卻無濟於事。
宦娘愈發奮怒,當即不管不顧本身身子仍有不適,便在心間不住念著,催著那湖草快快呈現。隻是此次,湖草卻毫無動靜,任憑宦娘如何教唆,它都連一點苗頭也冇有。
宦娘緊咬著唇,倍感恥辱。麵前一片暗中,甚麼也看不清楚,令她非常無措,而那綁著她眼部的絛帶尚還帶著徐平的味道,繚繞在她鼻間,揮之不去,直令她感覺腹中噁心,幾欲作嘔。
徐平倒是拿了長竹板來,緩緩抬臂,幾下便褪了她的褲子,眼中幽光乍現,對著那豐肌細肉便一下一下地擊打起來。宦娘心中恨意如火般熾烈,卻無可何如,隻能滿頭大汗地趴在春凳之上,跟著他的板子不住悶哼低吟――徐平打得還真是有講究,麵上不過紅腫罷了,可內裡的痛意,卻隻要宦娘曉得!那痛自皮肉延長至骨髓,痛的鉤心!
宦娘僵著身子,單手扶著那透明無物的樊籬,轉過身去看徐平。
那長凳木板麵心,浮雕雲紋,兩邊帶著藤屜,甚為精彩。但是宦娘一看,麵色不由得一沉。
“不喜好嗎?”徐平將指上殘存的銀絲悄悄蹭到她的雙頰,恍若對著戀人普通柔聲開口,語氣甚為體貼,彷彿真的非常在乎她是否喜好是否欣悅似的。
宦娘顫抖地呼吸著,因為看不見之故,猜不出徐平要做甚麼,分外忐忑。
她決計轉而依托本身的置換異能。
他緩緩伸脫手來,先是輕撫著她微微狼藉的鬢髮,然背工向下滑去,沿著她的鼻間一點一點地往下流走,劃過人中,最後如若削蔥根般的手指凝在了她的慘白的唇上。
第二十六章
端莊婦人,大師閨秀,是毫不會往這春凳上躺的。
很久以後,徐平堪堪放手,一雙暗蘊幽光的狹長鳳眸對勁地打量著宦孃的模樣。他的雙唇被宦娘咬傷,鮮血將唇色染得嫣紅,襯得他分外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