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深淵[第4頁/共4頁]

“遵循聖母院的常例，祭奠不能嫁人，但是，鈴蘭固然不能立室，但能夠永久陪著你，還能私底下，為你生……生孩子……”說到這裡，夙來沉穩淡定的她少有地口吃了。隻見大片的紅潮沿著她白淨的脖子猛竄上來，“唰”的一下，就連耳根都紅透了。

“嗯。”鐵渣點了下頭。

人間向來就冇有無緣無端的愛，他是她童年的保護者，在這冰冷的天下裡給她帶來了最後的暖和。

“來聖母院，鈴蘭若能成為祈月祭奠，你就做月神衛隊的隊長，如果不成，我們就退一步，我做祈雨祭奠，你做雨神衛隊的隊長。”說完，她有些鎮靜地上前摟住他手臂。

“現在開端，就讓鈴蘭為你擋風遮雨……”她在心中冷靜地說道。

“細雨和小晴，還能……還能為你……”她輕聲呢喃著，恐怕他又跑了，就像前次相逢那樣，跑得無影無蹤。

“嗯……”鐵渣略帶遊移，模棱兩可地應了聲。那語氣既像必定，又像否定，還像不肯定。總之，答覆這個題目就像走鋼絲繩，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她和他一樣的身高，那溫軟的胸腹緊貼著他的後背，彷彿要將統統的光和熱都通報疇昔，傾儘統統，去暖和那顆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