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衰敗[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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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廠內落葉紛飛，地上鋪著厚厚的一層，彷彿無人打理好久了。幸虧另有來往的車痕，不然連路都找不到了。半晌以後，他們沿著車痕一起前行，來到了春秋重工的辦公大樓前，停好車，走了出來。
“你好，來自遠方的朋友。”“你好，教員傅。”鐵渣和奎恩點頭問候道。
滄海涯冇答覆，隻是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敘了會舊，薑大牙就起家告彆，回到舞台旁，持續替脫衣女郎拉手風琴。不一會兒，喧鬨的人群中就傳來模糊的叫罵聲和告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