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星稍稍緩過一點兒,右手幾近都不敢動了,十指連心小拇手指一動就是鑽心的疼。鄒小剛扶著他跨上步兵戰車,當他從炮塔進到步兵戰車裡時滿身都被汗打濕了。
斧頭在他手裡舞得高低飛起,對於每一隻跳上來的匍匐者他都用儘儘力砍疇昔,掉下去的匍匐者都會在腦袋上缺一塊。鄒星笑道:“就跟打地鼠一樣,喪屍確切是冇有智力的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