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頁/共4頁]

三人進了中間的河燈鋪，一人選了一盞河燈。劉意映選了一盞芙蓉燈，冬雪選的是梨花燈，而那白衣男人則選了一盞蓮花燈。

“冬雪，將燈拿來點上吧。”劉意映對著冬雪叫道，“我們也要放燈了。”

劉意映也未再多說，與冬雪興沖沖地往雒水邊跑去，白衣男人快步緊緊跟在兩人身後。

看她麵色有變，他默了半晌，又說道：“請女人諒解，現在鄙人確切不便相告姓名，今後有機遇會奉告女人。”彷彿怕她活力，他又道，“他日鄙人再為本日之事，向女人請罪。”

劉意映微微一笑，說道：“那我便不客氣了。一會兒，我們三人都點好了燈，一起到河邊放，可好？”

劉意映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便多謝公子了。”頓了頓，她又說道，“嗯，一會兒公子買河燈的錢，便由我出吧，以感激公子互助之情。”

彷彿看出劉意映眼中的防備之色，白衣男人拱手笑道：“女人大可放心，這一起到雒水之濱的人如同過江之鯽，鄙人若想使壞，女人隻要大聲喊叫便可。”

“借女人吉言。”他望著她，麵具前麵的眼睛裡映出的星星點點的河燈，忽明忽暗。

冬雪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拿著燈便回到劉意映身前：“女人，燈拿來了。”

冬雪在一旁舉動手，說道：“那奴婢是麻姑。不過，奴婢臉上可冇有麻子呢！”

冬雪一聽，從速跑到白衣公子麵前，說道：“有勞公子替冬雪拿燈。”

“不消！”劉意映擺了擺手，淡然一笑，說道，“公子說得對。既是萍水相逢，今晚一過，我們便再不瞭解，又何必詳問姓名呢？”

聞言，劉意映怔了半晌，說道：“冇想到這小小的螢蟲，竟然另有如此故事？”說罷她轉過身，看著在雒水上四周飛舞的螢蟲，一時竟然感覺有了分歧的表情。

劉意映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便祝公子早日如願。”

因而，劉意映仰起臉，對著他赧然一笑：“公子那裡話，我隻是怕會給公子添費事。”

正在這時，冬雪也借了火返來。她將蠟燭遞給劉意映，說道：“女人，你先點吧。”

劉意映感覺此時的氛圍彷彿有些難堪，有些不好，便扯了個笑容出來，對著白衣男人叫道：“後羿公子，我們這就去選河燈吧。”

聽白衣男人這麼一說，劉意映倒有些不美意義了。

她低下身，將本身的芙蓉燈花芯中的蠟燭點亮，然後再將蠟燭遞給白衣男人和冬雪。很快，三人的河燈皆亮了。紅的，白的，粉的，甚是都雅。

他含笑的聲聲響起：“那女人便是玄女了？”

男人揖手一禮：“女人不必多禮，你先請。”

男人頓了半晌，然後笑了笑，說道：“算是吧。”那笑聲聽起來彷彿有幾分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