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頁/共4頁]
冬雪候在門外,瞥見劉意映衣衫不整地出了門來,驚了一跳,忙叫道:“公主,為何不叫奴婢進屋奉侍?”
可他彷彿不籌算就這般放開她,熾熱的嘴唇又向著她的耳畔吻去。劉意映的耳畔極其敏感,上回洞房的時候,司馬珩一親她的耳朵,她便感覺渾身都在癢,癢得讓人冇法忍耐。
在看閨戲圖的時候,劉意映也瞥見男女嘴對嘴快緊咬在一起,但她看的時候便感覺如此甚臟,更不消說讓本身與司馬珩真的如許做。
司馬珩明顯也是歡愉到了極致,開釋以後,便伏在劉意映的身上,緊緊摟著她,口中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意映,意映。”
劉意映被司馬珩看得心亂,便胡亂點了兩下頭,說道:“很好。”
她悄悄把他摟在本身腰上的手扒拉了下來,然後悄悄抬起家,腹部一用力,便感受有濕滑的液體從本身身材裡流出。這是昨夜兩人纏綿之時,他留下的。
劉意映實在不想麵對司馬珩,隻好說道:“我怕,我們動靜大了,會吵著駙馬。他昨晚醉了,被吵醒了會頭痛的。”
他躊躇了半晌,然後說道:“我有話要跟公主說。”
“嗯。”司馬珩點了點頭。
劉意映內心卻不太安靜,望著他訕訕一笑,說道:“駙馬也起家了?”
想著放在那打扮台下的白瓷瓶,劉意映一陣心虛。
聽到他如此說,劉意映腦中靈光一閃,便覺悟過來了。實在司馬珩口中所叫的,並不是“意映”,而應當是“儀韻”。他先前那番話,隻會對著本身的心上人纔會說吧?他的心上人,劉意映曉得天然不會是本身,而是貴妃李儀韻。想必今晚聽到她有身的動靜,他一時接管不了,才如此失態吧。
聽劉意映這麼說,冬雪輕聲一笑,說道:“公主,你多慮了,駙馬已經起家了。”
劉意映一呆,隨即點了點頭:“哦。”這下,她再無不歸去的藉口,隻好與冬雪一起往寢居走去。
這一回,冇有洞房那晚那麼疼,隻是他剛出去的時候,她還是感受脹得有些難受,但漸漸卻有另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地感受湧了上來,到厥後,她竟然感遭到了有一種深切骨髓的鎮靜。在飛入雲端的那一刻,她終究明白了皇姐為甚麼要養麵首了,本來真的像皇姐說的那般,此中滋味,妙不成言。
感受著他身材傳來的陣陣溫熱,想到昨夜與他在一起的各種纏綿,她的臉一下便燙了起來。她昂首看了看司馬珩,隻見他雙目緊閉,呼吸深長,仍然在熟睡中。
“意映!意映!”司馬珩一邊不斷地在她脖頸處胡亂地親吻著,一邊喃喃唸叨,“你內心不要想彆人,好不好?意映!意映!”
她內心這才鬆了下來。
“他起家了?”劉意映一怔。
她一驚,驀地展開眼來,這才發明,本身竟然被司馬珩緊緊擁在懷中,更要命的是,她與他皆是身無片縷,兩具赤.裸身子裹在錦被中,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冇有一絲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