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了兩個字,但是剩下的話卻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病房裡一時候又變得空空蕩蕩。我乃至思疑他們都是秦淮找來特地給我洗腦的,內心的感受彆提有多龐大了。
真的應當悲傷的是我吧,不但丟了事情,還那麼慘痛地躺在病院,如何說也是我比較慘。
“嘖嘖,你這病房都要趕上三星級旅店的標準了,還單間啊。”曉曉一進門就四下張望,身後一個瓦亮的腦袋印入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