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不是太作死了?
說著,又照模樣沾了一個,放在我的碗裡。
病院,我坐在病院走廊的長椅上,腦筋暈乎乎的。秦淮蛋白質過敏,為甚麼還要吃阿誰雞蛋?怪不得他和我用飯的時候一個蛋都不碰。哦,不對,他還吃了一口鹵蛋。
徐哲藝看了眼我拎著的袋子,然後苦著臉看著我:“喬喬,你這不是害我,不曉得我蛋白質過敏啊?”
我斂起心中對美食的打動,放下筷子,口是心非:“也就如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