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宮中[第1頁/共3頁]
“我這不是想寫封信去問問直接帶你去太原行不可嗎?”李謙笑道,“你不給個信物我,萬一鎮國公覺得這是誰在和他開打趣,把我寫的信直接扔瞭如何辦?”薑憲還真冇有甚麼合適的東西。她攤了手道:“那你隨便找,看甚麼東西合適拿走就行了。”薑憲平時就不如何喜好戴飾品,分開都城的時候是在外投止,就更不成能帶甚麼貼身的東西了,李謙找了一圈,還真冇找到甚麼東西能做為薑憲的信物。他不由嘟呶:“你必定是用心的。”薑憲的確是用心的。宿世她就感覺李謙特彆的好玩,甚麼稀鬆平常的事到了他那邊都變得不平常,他總能找到好玩的處所。因此特彆喜好和李謙唱反調。她抿了嘴笑,道:“要不,我給我寫個紙子。太皇太後看了天然就信了。”“好啊!”自前次在宮中李謙聽薑憲說她的字寫得不好,李謙變一向很想曉得薑憲的字寫到底寫得如何。他興趣勃勃地親身捧了筆墨紙硯過來,幫薑憲磨墨。宿世的這個時候,薑憲的字的確寫得不好。她習字的時候還不敷三歲,手腕有力,徒弟教她寫字的時候,她老是拿不好筆,就發脾氣,感覺如何拿筆舒暢就如何拿筆,徒弟不敢改正她,比及垂垂長大,有些風俗改不過來了,字也就如何都寫不好了。厥後她做了太後,需求在奏章上批字,那些翰林內閣的大臣們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人如其字”,對她垂簾聽政本來就有些不舒暢,她是以花了很大的工夫練字。是以她現在能寫一手很標緻的館閣體。李謙看了非常絕望的模樣,道:“你又騙我!”“我甚麼時候騙你了。”薑憲像冇有瞥見似的,不動聲色地把狼毫筆擱在了筆架上,接過香兒遞過來的溫帕子一麵擦動手,一麵道,“這類字體,隻如果讀書人就都會寫吧?有甚麼希奇的。倒是你,我聽你說練得一手好狂草,不如寫幾個字我瞧瞧。”李謙為可貴不可,忙道:“我那是胡亂練的,做不得數,做不得數。”莫非他這個時候還冇有開端學寫狂草?薑憲想到宿世她第一次見他是在四年今後……不由莞爾。李謙有些泄氣。他找了些衛夫人的簪花小楷的字帖,籌辦有空的時候陪著薑憲一起練字的……現在落空了。薑憲見他怏怏的,像被驕陽曬蔫了花樹般冇有甚麼精力,就有些不安閒。在她的印象裡,李謙在她麵前的時候話老是特彆的多,像如許沉默的時候非常的少,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看來本身今後說話還是要謹慎點。薑憲思考著,又不曉得做些甚麼能讓李謙重新歡暢起來,隻好道:“你不是說要往都城裡送信嗎?我看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快去送信吧!免得又擔擱了一天。”李謙聽著立即就打起了精力,忙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