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懷空夜襲張玄真，青城大鬨終南山。①[第1頁/共3頁]

一．自來歲起每五年於終南山論道，若玄真勝了，重回武當山，任掌門之位，且推行他的人道，下山濟世。

“老子雲‘賢人常偶然，以百姓心為心。’埋頭克己，此為小道，心繫天下，方位大道。師兄，萬民哀嚎，你怎可做到充耳不聞？”中間的玄真言辭激昂，詰責道。

張真人麵色慘白，眉頭緊皺，繼而強忍傷痛，笑著低下頭撫摩弘義道：“孩子不哭，老頭我還撐得住……”話未說完，一口鮮血又強忍不住直噴出來。

那和尚聽了，淡淡一笑道：“真人雖不認得小僧，但是想必該當認得少林虛雲大師吧。小僧乃是虛雲大師坐下弟子懷空。”

青鬆和嘯天弘義正欲去追，張玄真嘴中尚在涔涔流血，大喊道：“返來。”幾人便不去追那賊人，返來跪撲在張真人麵前，弘義更是淚流不止，放聲哭起來。

“師父。”弘義向師公喊道，張真人方纔從恍忽中回過神來。自那晚以來，已十六年整，讓人直歎道光陰蹉跎。

張真人未曾見過這般模樣的人，心中不解，但仍走上前去，回禮後問道：“敢問高僧有何貴乾，貧道貌似與您素未會麵。”

二．自分開之日起，玄真及青鬆等人不得再用武當絕學太極劍與太極拳。

弘義等人聽了無不心生感激，張真人寬仁博愛，真乃當時高人。

還未待玄淨說完，玄真便喊道：“還恕師弟之言，若師兄老是惦記取這掌門之位，吾讓與你便是了。不知你是真欲修道，還是惦記掌門纔可修煉的《無上大羅天神功》。哼！”說罷，拂袖憤然拜彆。

岱岩點頭答道：“我料插手大會的武林人士亦有與玄淨私通好的，倘若起了爭論，想要乘虛而入的歹人隻多很多。”

真人聽了，再次見禮道：“還勞虛雲大師操心了。”便欲去接。懷空雙眼偷偷一瞥，目睹張玄真便要接過信來，雙肘猛地抬起，聚起掌勁，結健結實得打在張玄真雙肩。

真人聽畢，躬身抱拳道：“本來高僧乃是虛雲大師坐下弟子，恕小道有失遠迎。本日之事，還勞煩懷空大師帶貧僧謝過虛雲大師。待明日大會以後，貧道定當親身登門報答。”

弘義悄悄合上屋門，轉過身來對世人道：“師叔，師公。依長輩鄙意，本日之事，玄淨做得甚是過分，論道之事豈由得他說改就改。師公當時何不提出反對？”

嘯天亦哀思不已，一拍大腿，與鐵鋒兩人直奔少林寺所宿房間衝去，張真人與青鬆苦勸不住，便由著那二人去了。

張真人扶髯答道：“非我礙於情麵不肯提出，而是即便文論勝了玄淨，武林中人卻聽不懂，若玄淨趁機鼓譟個三言兩語，怕也要鬨得個不了了之。”

懷空冷靜從從法衣中抽出一封新來，雙手捧著，道：“虛雲大師怕明日之事有些變故，特地叮囑幾句話托小僧帶來交與真人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