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第十四次救援[第2頁/共5頁]

容斯仲不能說話,也就不能打斷他的話,倒是讓他們倆的交換更順利了些。曲笙這麼闡發以後,容斯仲也點了點頭,揮手叫保鑣先退後,本身牽著曲笙朝外走了一點,拿脫手機在他麵前寫道:“我俄然說不出話了。”

臨鎖門時,邵宗嚴抱著那條一向泡在碗蓮缸裡的小白魚來找他,要他帶上本身。曲笙有些擔憂那條魚脫水死了,低聲問他要不要拿瓶水把魚養起來。邵道長搖了點頭說:“冇事,你把我們倆隨便放包裡或者衣服裡都行,晏兄現在不非得泡水不成,變成魚樣就是為了低調。”

剛到機場不久,曲笙就見到了容斯仲倉促從內裡出來,眉眼擰成一團,帶著幾分怒意問他:“你如何把沈瀧鎖在房間裡了?剛纔他打電話給我,說是母親想讓他來接機,成果你出門時連告訴都冇告訴一聲就把他反鎖在了房間裡……”

客戶完整不心動,果斷地回絕了他。

對不起,我彷彿冇聽懂?這不就是你養的撫玩型白化草魚嗎?客戶插在門鎖裡的鑰匙差點冇掰斷,終究想明白了當初客服那句“我男朋友一族能生”是甚麼意義。

房門重重關上的那一刻,沈瀧的神采的確比那天被掛掉電話的曲笙還要陰沉。躲在天鵝茶杯裡的邵道長也小小地歎了口氣――他這幾天經心庇護出來的嫩滑肌膚和暗入肌理的香氣竟還不如一粒神腧丹管用,莫非這位客戶還是要走上暴力處理的老路?

曲笙按開口鼻,俄然有點反胃。邵宗嚴趕緊跳到他的脈門上,嚴厲地摸了一會兒,又遺憾地搖點頭:“可惜不是喜脈。不過你要不要來一粒能讓人表示出與有身無異的症狀的藥?吃下兩三個月以後再服點打胎藥,把滑胎的罪惡落在阿誰和你爭寵的表弟身上?這但是我當年派鼎盛時,後宮很多妃嬪都愛用的體例,爭寵結果絕佳。”就連你阿誰想孩子想瘋了的婆婆都能當場搞定,籌劃好了絕無後遺症。

“我當時單獨一小我餬口,過得很寬裕,讀的也是不如何熱點的工科博士,畢業後最多就是當個工程師或傳授,他倒是這類大師族的擔當人,我們倆身份底子不相稱。當時容家統統人都說我配不上他,我熟諳的人也不看好我們,到處都有狗仔偷拍我們,把我寫成一個攀附朱門的心機beta……當時我有好幾次都想放棄,他卻硬是跟我結了婚,乃至不吝和家人翻臉,帶著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