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次救援[第2頁/共6頁]

邵道長看著他們慘白的嘴唇和傷口,點頭歎道:“你們先睡,我盯這一夜。若吸血鬼真來了,你們現在這狀況也一定抵擋得住,還是早些歇息吧。”

現在,他的確能夠肯定,哪怕他現在就在這裡狠狠要了釋念,他嘴裡叫出來的也會是這個該死的人類的名字!

“就冇甚麼體例能曉得這混蛋到底在哪兒嗎?”

昨晚那一爐砸得太狠,他除了四肢還算無缺,其他的處所至今未能規複過來。

洞窟裡更加暖和潮濕,敞亮的火光和守在火塘邊的身影都讓人非常放心,怠倦的世人很快墮入了沉眠。唯有釋念心中積了太多事,睡得一向不平穩,心頭忽地閃過某個畫麵,把他從沉眠中驚醒了過來。

太棒了!

白日疾行一天,早晨又顛末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拚鬥,世人都覺著睡意上湧,恨不能早點躺到床上。隻是擔憂吸血鬼還要返來,三位獵人便發起輪番值夜,他們三人每人輪兩個小時,大師和邵道長一組值到天亮。

但是鄙人一刻,劈麵的彎刀和拂塵夾攻上來之際,他的身材俄然散化成一片比之前更薄的霧氣。

塞倫公爵下認識轉頭看了一眼傘下的和尚,頭頂俄然又狠狠一痛,剛長完整冇多久的骨顱再度被狠狠砸裂,熟諳的疼痛和熱誠令他猖獗地長嘯一聲。

吸血鬼胸中俄然湧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激烈痛苦,彷彿被陽光曬到了普通,唯有殺掉阿誰搶走貳敬愛之物的人才氣消抹心頭之恨……

那是甚麼藥這麼奇異?這位魔武雙修的大妙手竟然還是藥劑師嗎?

他一身肝火與真元同時翻湧,拂塵絲被真氣催動得根根乍開,橫掃過一片霧氣。塞倫公爵長長的指甲與他手上的拂塵絲連連相撞,如同撥響了一記琵琶曲。而另一隻手上的斬運刀則比拂塵絲更堅毅,相撞時乃至崩斷了吸血鬼兩根指甲。

“你竟敢說這類話!我愚笨的羔羊,是我對你的教誨不敷嗎?你竟敢對我、對血族不敬!”塞倫公爵既氣憤又絕望,全部身材變幻不定,撲向那把看似護不住任那邊所的傘。但統統都冇成心義,非論他表示很多麼可怖,說的話多麼狠戾,他統統的進犯都冇法穿透黑傘覆蓋的範圍,而傘下的人也不會再跟著他的言語而擺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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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到本門的藥,邵道長還是忍不住多解釋了兩句:“我隻塞了他一粒凝香丸罷了,不是甚麼神藥。吸血鬼不是會竄改霧氣,神出鬼冇嗎?這類藥冇彆的感化,隻要服下便能‘凝三春之蘅芷,托豔質而暗香’,起碼五六天內都會身帶異香。現在洞裡聞不到香味,就表示吸血鬼已經走了。”

賓妮用槍筒支著身子,顫巍巍地站起家來走向邵宗嚴,滿臉狂熱地哀告:“前輩,請您把這藥賣給我吧,隻要一粒!一粒就夠了!我情願出五百金幣,不,八百,我把我全部身家都給你,隻要你在本年夏季的王室舞會之前賣給我一粒這個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