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1頁/共5頁]
最後一棵拯救的稻草被殘暴折斷,她懊喪的咬著唇,一言不發的跪在那。
他緩緩道:“你以下犯上,視錦衣衛法紀為兒戲。既然武功爛到如此境地,還留在錦衣衛裡混甚麼日子。”
衛夕啞然,她既冇把前次當回事兒,也冇想過會有明天,上哪兒找證據去?牧容不承認的話,她的確是空口無憑。
牧容斂眉站在她身前,唇線緊繃在一起,默不出聲的模樣像一頭暗藏的豹子,指不定甚麼時候就會撲上來把她咬個粉身碎骨。
兩人的間隔很近,熾熱的氣味嗬在衛夕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如果被人撞見,鐵定會以為這是一場浪漫的幽會,可她內心清楚得很,他純粹就是來揪她尾巴的。
夜風不應時宜的吹了起來,涼颼颼的將她裹了起來。她噤聲站著,大氣也不敢喘,恐怕不經意間又拔了老虎鬚。
風來軒裡另有很多部下,眼目稠濁,他不想跟她過量膠葛,乾脆單刀直入:“章王府抄家那晚,你笨拙的要命,連刀都不會使了。難怪那日你旁敲側擊問本官連續串奇特的題目,原是你把武功套路給忘了。膽敢欺瞞本官,你該當何罪!”
“本來這就是你的氣力,之前被你刺殺的人當真不是捧著肚子笑死的?”牧容低聲嘲弄,唇角攜出抹挖苦的笑,半闔的眼眸鋒利如鷹,懾民氣扉。
“……”
兩道目光像烙鐵似得,生生要將她看出洞穴來。
他的速率太快,衛夕來不及閃身,隻能抬手護臉,吃力的去擋。砰一聲悶響,這一擊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小臂上。手臂訂交的處所傳來砭骨的疼痛,順著胳膊向上伸展,差點扯破她尚未癒合的弓箭擦傷。
“彆裝傻賣呆了。”牧容吸了口氣,穩了穩躁動的心,“錦衣衛向來冇有主動推遲緝查的人,那天在浴房,你的古怪早讓本官起了狐疑。如此看來,你借那機遇和本官膠葛不清,不過就是想讓本官心生慚愧,不讓你插手那次章王府的緝查,進而也守住了你健忘武功套路的奧妙,是如許麼?”
高燒那幾天都是翠綠在照顧她,身為一個知恩圖報的新期間好青年,她必然得好好表示一下,畢竟這是穿越以來第一個體貼過本身的當代女性。
但是牧容彷彿完整冇聞聲,亦或是底子不接管,唰一聲抽出了繡春刀。雪亮的刀鋒放肆閃過,眨眼的工夫,不偏不倚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誰知冇跑幾步,一個力道俄然揪住了她的飛魚服後襟,用力一拽。
“遵循華朝刑律來講,我們私通的事如果傳出去,對誰都不好。我是賤命一條,無所謂,可大人正飛黃騰達著呢……”
隻不過,這個心甘甘心真他孃的窩囊!
“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你彆客氣了。”衛夕強即將髮簪插在她的髮髻上,摸著下巴賞了眼,很篤定的說道:“這髮簪跟你很配,雖不寶貴,但也是我的一份情意,但願你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