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微涼人安好[第1頁/共2頁]
我找到唐依依的郵箱,給她寫了一封郵件。我在郵件裡說:木棉花開了,你甚麼時候返來呢?但郵件卻石沉大海。
“呃……”北京的街道上飄滿槐花,我的話音戛但是止。
再見到唐依依,是第二年夏天,唐依依返來插手姐姐的婚禮。唐依依長髮變短髮,皮膚更白,眼睛更大。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說的是:冷浩,你老了。
“你返來了啊,還好嗎?”
從北京返來,唐依依變了,一心撲在“English”上。我媽也不識相,讓唐依依給我補英語。夜色安好,我送唐依依回家,走到路口唐依依說她的叔叔想接她去新西蘭讀書,讓我給點建議。我能說甚麼呢,去吧。
唐依依走後,我就感冒、打噴嚏,長蕁麻疹。
唐依依剛好那幾天過生日,在北京的老飯店,唐依依的叔叔阿姨就坐,中間另有阿誰本國男孩。我隻好不斷地喝湯,不斷地上廁所。從飯店出來,唐依依停了一下腳步,問我:“冷浩,你的胡想是甚麼?”
北京的槐花未落,我和唐依依在長城相遇。
“啊,我……我想當導遊。”實在我一點都不想當導遊。
八月蟬聲襲來,我悄悄地看一本叫《他的國》的書,手機響了,翻開瞥見唐依依的簡訊:我明天走。我愣愣地看著簡訊,蟬聲將我淹冇。關機,走到樓下的小店,一小我買了兩個冰激淩,咬下去,牙齒徹骨地涼。
“你分開多久了?”我笨啊,一年嘛。
“我老了多少歲?”
我再次給唐依依寫郵件,我想奉告她,“bounce tales”我已經能玩到第十關了。翻開郵箱,俄然呈現一封唐依依的郵件,她在內裡隻寫了一句話:“錯過了木棉,我不想錯過槐花,冷浩,北京見……”
“啊――”
“我叫唐依依,你抄完幫我抄一下哈。”
但是事情有變,唐依依暑假要去北京旅遊,我也去了。在北京唐依依熟諳了一個本國男孩,她當他的導遊,嘰裡呱啦說甚麼我不懂。我隻是跟在前麵。
高考後,唐依依返來了,和她一起返來的另有她的母親,這個一向在新西蘭流浪的女人。唐依依找遍了新西蘭,終究找到了她。
“返來了,跟設想的一樣好。”簡樸的對白後,我有些語塞。
文/葉薇安
時候實在過得很快,樓下的木棉著花時,班長送來一封信,讓我轉交給唐依依。信封上滿是英文,但我熟諳“唐依依”這三個字。我拆開了信,徹夜查《英漢大詞典》後,終究搞明白了信的內容。信是阿誰本國男孩寫的,問她如何不跟他聯絡,他想聘請唐依依去美國。
“冷浩。”
我說我要插手足球比賽。唐依依“哦”了一聲,說那好吧。三天後我曾嘗試疇昔機場,看一架一架的飛機騰飛,以後又折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