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身脫盜名[第1頁/共5頁]

慧燈大驚：“如此說來，莫非......”

慧燈大師道：“藏經閣自老衲做了方丈以後，一向為慧悟師弟把守。”

慧燈大師隻覺後背一涼，便已轉動不得，而脖子已被一手按住，恰是柴瀟之手。慧燈道：“本來丐幫長老竟是他的幫手。”柴瀟嗬嗬一笑，道：“田玉，快走。”本來這昔日之慧性名叫蘇玉。蘇玉起家，一躍而起，已翻牆而出。

慧燈深思半晌，才道：“這本是少林寺不肯公開之事，但對於徐施主，老衲亦冇有所躲避的了。之前確另有經籍失竊之事，當時老衲還未做上方丈，而看管藏經閣的乃是慧賢師弟。經籍失竊以後，慧賢師弟一時難辭其咎，竟如瘋顛普通，掌斃兩名弟子，最後竟自震經脈而亡。”

徐青山道：“此事徐某亦無眉目，屠海發掘隧道偷得經籍，已是究竟，但幕後把持倒是何人？少林寺裡可有此事之參與者？”

慧燈大師道：“能進入藏經閣者，除了老衲，另有三人，乃是慧性、慧禪、慧悟三位師弟，其他弟子皆不成進入藏經閣。”

慧燈道：“安葬慧賢以後，卻無一絲線索，當時的方丈空戒師叔便命令全寺不得將此事傳出，並對外說慧賢師弟乃是圓寂而去了。”

徐青山道：“不知厥後之事如何？”

柴瀟待蘇玉走遠，道：“都快讓開，不然慧燈方丈之命休矣。”世人讓出一條路。這時，隻見天空一道白影掠來，柴瀟大呼一聲，倒於地上，慧燈方自脫身，已被幾個沙彌攙扶著走開。而世人的中間已站著一白鬚白服的華髮操琴白叟，琴聲婉轉委宛，極其好聽，徐青山一看這白叟道：“鐵琴先生。”

隻見柴瀟俄然起家，走到慧燈大師跟前道：“大師說的不錯，盜經之主使並非慧性。”慧燈大師道：“不是他，倒是何人？”柴瀟手指在火線一指，道：“就是他。”世人一齊朝動手指的方向看去，乃見隻是一堵圍牆，更無人影。”

慧性驚詫，道：“你，你。”但見他一時騰空而起，身已高過圍牆，但他身子剛起，便有一人與他同時到了空中，慧性立時攻出一掌，但那人伸出右手兩指，將他右掌夾與手指間，隻聽慧性大呼一聲，身材立時跌落下來，倒在了地上，而那人悄悄落地，世人一看，恰是常小飛。

慧燈道：“是你。”

慧燈道：“那麼你為何已練習無相功？無相功秘笈又從何得來？”

慧燈道：“慧性師弟乃是在混亂中逃出，仇家並不知其到了少林寺，而慧性師弟自後以經籍佛語為伴，世上早已不曉得之前的史凡這小我，亦再不會有仇家。”

徐青山方要說話，就聽一沙彌道：“啟稟方丈，幾位施主已在殿外等待多時。”

徐青山道：“鄙人傳聞中了此毒，便會心性大亂，肆意廝殺自殘。那位慧賢大師或就是中了梅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