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義兵[第2頁/共3頁]
幾個出身於祿府仆人的親兵,用長矛將謝國璽的頭盔挑起,與將旗一起搖擺著大喊大呼。幾萬人的喧嘩當中,他們的聲音底子不成能傳得太遠。但是擠在間隔第五軍四十多步外的那些寧州“義兵”們看到了,卻嚇得魂飛魄散。
“陣斬元軍萬戶一名,俘虜其屍身和認旗!”
遵循淮安軍的內部規定,行軍長史不必衝殺在一線。以是他幾近完整地旁觀了敵軍從建議衝鋒到被火槍打得倒崩而回的全部過程。對疆場部分細節的體味,也遠比賣力批示全部第五軍的吳良謀清楚。看到謝國璽身故,立決計識到這是一個崩潰敵軍士氣的絕妙良機。
第二百零八章義兵
傅友德一句廢話也懶得跟他說,隻是帶著本身的親兵持續朝前猛攻。百餘杆長槍彷彿百餘隻小龍,點頭擺尾,需求敵方的血肉才氣滿足。
受影響最大的則是朱亮祖和他旗下的“廬州義兵”!他們先前支出了龐大的代價,才調換了一個與傅友德部短兵相接的機遇。不猜想自家右翼的寧州義兵竟然因為主將的被殺而崩潰了,一下子,把“廬州義兵”的全部小腹都露在了紅巾軍麵前。嚇得朱亮族亡魂四冒,不敢再逞能,大喝一聲將與本身放對的李喜喜逼退數步,帶著數百名親信,掉頭便走。
所謂“義兵”,都是蒙元官吏打著保護鄉鄰燈號而拉起來的處所團練。其主將,則是處所上勇猛、不甘孤單而又素負人望的“忠義之士”。即一些精通技藝的堡主、莊主和寨主們。放眼天下,從南邊的苗軍、兩淮的青軍、黃軍,一向到北方的“毛葫蘆兵”,皆是如此。隻是稱呼上有所不同罷了,詳細體例、運作以及將領提拔體例都大同小異。
“快,快把他的將旗找出來,和頭盔一起逃到前麵去!”第五軍長史逯德山狠狠踹了本身的親兵隊長祿凡一腳,大聲提示。
“那裡走?”李喜喜也是個膽量大得包了天的,見敵軍倉惶後退,立即帶著親信緊追不捨。試圖把朱亮祖部也完整打倒,推著潰兵給後邊推過來的探馬赤軍來個倒卷珠簾。
傅友德先就看到了跟在三支“義兵”背後的探馬赤軍,以是也不敢托大。見朱亮祖雖敗穩定,也主動拉住了步隊。然後一邊小步後退,一邊調劑隊形,再度與吳良謀的第五軍銜接到一起,守望互助。
“無恥!”朱亮祖一邊抵擋,一邊破口痛罵,“本來玉麵槍王也是這等貨品,竟然躲在彆人身後偷襲!”
“無恥!”朱亮祖不得不撤槍自保,以免跟李喜喜弄個同歸於儘。傅友德卻把左手中的李喜喜向後一丟,雙手擎槍,再度像朱亮祖的胸口捅了疇昔。
眼下的環境便是如此,謝國璽的金盔和認旗都落到了第五軍手裡,意味著他即便不死,也做了俘虜。他麾下那些平素視其為靈魂的寧州“義兵義將”們,那裡另有勇氣再戰?紛繁哭喊著向後竄去,連緊跟過來的探馬赤軍都受了影響,不得不原地停下來佈陣設防,以免淮安軍追著潰兵的腳步衝將過來。